見她的托盤裡全都是紅色的,也投了紅牌。
靈巧兒站在臺上,屏住呼吸等著那人的投票,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在等那位年輕評委,因為大家現在都是在看他,盯著他手中的動作,等待結果。直到那人投了紅色,大家才輕呼一口氣,而那個靈巧兒也似乎像是放下心中大石一般,擦著香汗,歡天喜地下臺去了。
“是紅牌,我就說百曉生會讓靈巧兒過這一關的。”
百曉生!?原來是冤家!好個百曉生,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一定要讓你改了那個排行。
就在我想著怎樣去找他聊一聊時,他起身走了出去。
我立即起身,旁邊的雲月不解地看向我,扯住我的衣袖,我一想到是說美人榜的事,便不想他跟著,隨口說要去尿尿,讓他留在這裡等我,而且評委也不是說要走就能走的,我們周圍可是站著許多虎背熊腰的保鏢,雖然可能對雲月他們沒用,但也不會讓我們那麼隨便。
咦?明明見他就在這裡轉彎,怎麼就不見了?
“你在找我?”
我一轉身,便見一身寶藍色衣衫的男子開啟白骨紙扇靠在木欄上,打量我的同時,眼中有著驚豔。他何時繞到我的身後?
“真的是你!”這是他說的,這談判的第一面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只見他驚喜地靠近我,上下打量我的同時,發出嘖嘖的感嘆,讓我覺得自己是待價出售的商品或者觀賞物,別提有多彆扭了。
“你可不可以離遠點!”想到他將我列在美人榜首,我對他的語氣也有些生硬,而且,我不習慣被人這麼打量。
我的冷言和表現卻讓他驚奇,“跟以前的脾氣不一樣了,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
“你是百曉生?”我想直接說目的算了,跟他沒其他話可講,我也自動遮蔽他的“喜歡”。
“人稱百曉生,不過你可以叫我沐白。”
我還以為他姓百名曉生,原來那只是個別號,管你什麼白什麼木,“先生可否為在下改了美人榜?”
“不敢當,您可是皋國的太上皇,怎可稱在下,折煞我也,還有,太上皇已經是第一了,沒辦法再升高了啊。”
“我不是要換名次,我是要你將我的名字從美人榜去掉。”
他聽完我的話,幽幽地笑了,“要想將名字去掉?那就等下一個第一名出生再說。”一改之前粘上來的態度,他揮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便走了,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誰來告訴我,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第一名還得用“生”出來?前十那麼多人,找一個替上去不就行了。
“你到底給不給改!”我攔下他。
“我寫的東西,從來沒有隨便改過。”他正色地答覆我,推開我的手。“現在的你比以前更加絕色了,我看今後有很長時間,你都得是榜首了。”
KAO,還要一直常居榜首!
我想當時我的臉色肯定是黑如鍋底,卻無可奈何,看來,只得另想辦法。
我回到座位,心情更差了,接下來的表演,全部都投了黑票。“那是宕雪啊。”沈崇重提醒我。
“是宕雪又怎麼樣,如果他跟你有關係,或許我就投紅票。”
沈崇重選擇閉嘴了,他應該察覺到我的不快和火氣,等我知道自己將氣撒到他身上時,暗罵了自己一番。
“對不起。”
這一次,連夏知馳也看了過來,我悻悻地笑了,覺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在意那個美人榜幹嘛,不如欣賞臺上表演。
這時我才想起來,原來我連宕雪都沒看一眼便投了黑票,真是有違公正啊,而令我吃驚的是,宕雪是男子,窘。
他操著琴,動作優美,悠揚的樂聲從他的纖纖手指下飄蕩出來,聽著音樂,我的思緒又開始飄遠,他也是撫琴高手啊,尤記得他在臨江春雨的演奏,現在想起來,好像都成了往事,不,那應該是我不能忘記的回憶。
雲月按住我的手臂,詢問我是否有事,我搖搖頭,我的感傷也讓雲月察覺到了,其實我的心裡曾經想僥倖在這裡找到他。
等宕雪下臺,我還在回味以前,這時老鴇上臺了,高興地宣佈接下來是即興賦詩,還是作藏頭詩,如果作得好今晚便可以選臺上任何一個美人做伴。
周圍的人立即起鬨,我詩詞不行,不過,我身邊的三位,怕是可以一爭高下,我和雲月不想參加,看熱鬧便好,但沈崇重卻不這麼想,他希望能在這一局與雲月一較高下,最後我沒能阻止他,那是因為每個人都得寫答案,而被入選為評委的我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