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這樣的行徑,是她這輩子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所以,為了這唯一的一次,她不計後果,也顧不得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她執意要順從自己內心的渴望。再說,她已經二十八歲,不再是少年十五二十時,是一個能為自己行為負責的年齡:就算有人非議那又何妨,這是她的人生,她選擇的道路,她不會為做過的任何一件事情後悔——這是她向來的原則。
話又說回來了,她何必如此看重這件事呢?
這是人之慾,可說是人之常情;是太多的人在這方面既不瞭解又有太多的誤解,所以才會將它視為不潔,又加諸了許多禁忌……真是好笑!如果這種事全不許做,那下一代要如何繁衍呢?
“你想,如果我們有了小孩,不就完成了人生的意義?”她不知怎的,這時突然想到國中時背的三民主義課文。
“是啊。”在意亂情迷中,他只能隨著附和;對於她話中的意思,倒不是真的非常明白。“有了小孩,當然是人生另一階段的開始。”
那表示他會有個完整的家——有個他愛的老婆和可愛的小孩……這的確是人生的另一個新階段。
“不過,現在談實在是有些殺風景——”
先前的刺激,已經讓他硬挺起來;而她現在的表現,更是直接滿足了他男人無可藥救的自尊心,更讓他興奮難耐。
只是,他要真這麼做,豈不和頭野獸沒什麼兩樣?再說,他又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他愛的女人?
他愛的女人 ?!
嗯,雖然一見鍾情這事不太常發生,可它現在就真真實實的呈現在他眼前,那力量強得讓他連抗拒、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這強烈的情感帶著他起伏。
唉!早知道這事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不知道她從哪裡來,又將往哪裡去,只知道她叫江文靜——他就不該老取笑瑞恩,說她總是看些無關痛癢、不著邊際、不合邏輯的言情小說。
瞧,他現在豈不是自食其果。昨天還在嘲笑自個兒的妹妹,今天就碰到了這種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景,
“你準備好了嗎?”
雖然他很想要她,但是他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已準備好接受他;如果她臨時反悔他會很痛苦,但是,肉體上的痛苦並不是那麼難熬;如果他真傷了她,那良心的苛責才會教他更痛苦難耐。
江文靜全身像是癱瘓了一般,全身上下唯一正常運作的就只有她的聽覺和嗅覺。
她的視線迷濛,喉嚏也好像乾渴得發不出聲。她聽到他那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嗅到他那混和著肥皂和汗水味的男性體香……隱隱約約,她聽到他在徵求她的同意。
她勉強抬起頭,透過迷濛的雙眼看著他那早已汗溼的臉龐。
“我很期待的!”
她是交過不少男朋友,但那並不表示她是個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事實上,在這之前,她從不曾和男人有過親密關係,因為她清楚那些男人都不是她要的。
更不是她刻意想保留處女之身直到結婚——她自認沒有處女情結。她只認為女人應當忠於自己的情感,做身體的主人;除非自己真的想要,否則一輩子當個無性的女人也無所謂。
總之,是沒有一個男人,讓她有想一嘗禁果的滋味——除了她身下的這個男人。
此時他的理智潰決,慾望如河水般氾濫、洶湧而出。他快速的脫去身上僅剩的衣物,和她裸裎相對。
她是不曾體驗性愛的真實情形如何,但據可靠的訊息指出——大多是一些已婚,或者是願意分享個別經驗的女性朋友所提供的一手資料——初夜的疼痛,其實是依每個人對疼痛的忍受力而定。
這時,她當然不會想那麼多,畢竟她是二十八歲的成熟女性,要是再沒些常識的話,那麼她這些年也算白活了。
當他的堅挺第一次接觸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時,霎時,她整個人像是被點穴般的動彈不得。
“你要是真覺得不舒服,我們就停下來好了。”楊瑞丹十分體貼她,壓根沒想到這是她第一次經驗。
“沒關係,我們繼續。”
其實江文靜並不是那麼難受,雖然下體傳來陣陣痠痛,倒也不是痛得讓她受不了——比起打針,她覺得這還只是小意思。但是,有個男人的一部分就在她身體裡,這事讓她非常不習慣;再加上來自肉體那股陌生的痠痛,更是教她不知如何泰然處之。
不過,現在退卻已經太遲,倒不如—鼓作氣完成……或許,那並不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