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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大哥哥將著房間的使用權給了我,那短時間內這房間就屬於我,既是屬於我的,那我剛剛說的那幾個便成立,如此說來,又何來的歪曲事實?”

說話間溫熱的鼻息交錯著,難以名狀的氣氛在兩人間飄蕩著。

看著那等著看好戲的模樣,還有那漫不經心的調笑模樣,煙如夢很生氣,這人怎生每次見都是不同的模樣?

比女人臉變得都快,大哥哥這朋友到底是什麼“奇人”啊!

心緒略微平靜,腦袋便開始快速運轉起來,雖說這房間這哥哥借給他住的,但這房子的一磚一瓦都是她家的,怎麼她不能進來了?

想到反駁的,表情便送了下來,反而瑩瑩笑道:“公子說的是,只雖說這房間是哥哥借予你住的,但這房屋的地契是屬於我的,所以追根究底,這房子還是我的。此外,公子將我壓在身下又是怎樣情況?這個和剛剛相比起來,想必公子也知道哪個更嚴重吧!”

說完便將夾在兩人之間的大氅往上移了移,只那大氅下方完全被壓住,根本就移不動,反倒使得大氅的皮毛刷在趙靖安身上,軟軟的,又有點癢,像極了女人柔軟酥手的撫摸。

趙靖安的身子一僵,臉色瞬時變得有點難看,冷硬的線條配著那副嚴肅不羈的表情,竟有種喜感。

煙如夢自然不知道,只被身上的男人看的特別不舒服,就好像整個人**裸的,完全展示在眼前,頭皮發麻,腦袋縮了縮,便有重新扯了扯巋然不動的大氅。

“別動!”趙靖安面色深沉,額前竟有青筋突起,聲音低啞,細細聽去,就可聽出那話裡面有著些許顫抖。

煙如夢被這突來的怒喝聲驚住,一眨不眨的看著趙靖安,滿臉迷惑,不知趙靖安為何突然會這樣。

兩人足足過了一刻鐘,煙如夢不敢動,這男人之前分明還是好的,怎麼突然就一副臭臉了?

心顫顫的,害怕這男人就會突然做些逾矩的事。

趙靖安看著煙如夢不動,身體又平復了一會兒,感覺再無異樣,方從床上起來,快速的走到屏風前,披了件外衣在身上。

轉過頭看去,卻發現煙如夢還躺在床上,怔愣著,還沒反應過。

走到床邊,看著她那如小兔尋不著窩兒的迷茫,心下就有笑意,半倚在床桅上,眼斜斜的看著,“小姐難不成還想在這再睡一覺麼?”

煙如夢看向趙靖安,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令人咬牙切齒的笑意,待反應過來,“刷”的便從床上坐起,毫不停留的直飛出了房間,到了門口還直喘著氣,拍拍胸口,卻發現懷裡還摟著那大氅。

頓時氣悶,被那多變的男人調戲了不說,現下竟連著大氅都沒還回去。

只能走到院子中央等著那男人出來了!

抬眼看著天空,卻被刺眼的陽光擋回,眯眯眼,低下頭,開始打量著院子。

之前雖來過幾次,但也比較匆忙,真沒仔細看過。

細細看去,這院子出了中了些竹子,就屬牆角那株臘梅了。

北方雖然冷,但現在也只是九月到十月,臘梅上零零星星的結了幾個花苞,還沒開放,遠遠看去,就只能見到那一抹一抹的紅點。

北方的早晨雖乾爽但也寒冷,站在太陽下曬著,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抬起臉,閉著眼,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趙靖安開啟門的第一眼就看到這副情景,暖暖的陽光撒在她周身,就像是被一圈光線包圍著的仙女,瓷白的臉上,連那微笑的毛孔竟都瞧得清。空氣中的細小灰塵也在太陽的照射下,緩緩流動,無所遁形。

似是被閃到,趙靖安竟看的有些痴。

可趙靖安是誰?必是什麼景象都看過的,隨即回過神來,走到煙如夢身邊,假裝的咳了一聲。

“小姐怎麼還未走?”趙靖安是知道她今天來只是想還那大氅的,剛剛因為羞怯便忘了。

心中清楚,卻明知故問,心中好似有個角落在叫囂著,嘴巴便吐出了那話。

煙如夢被嚇一跳,睜開眼便見那男人已站在眼前。

這男人走路沒聲嗎?

向後退了兩步,將懷裡的大氅遞到趙靖安手裡,“諾,還你大氅,謝謝你。”

‘謝謝’兩字說的忒不情願,好似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置氣。

“小姐怎知這是我的大氅?說不定真是你大哥哥的。”

別過頭,不想看那明亮的笑顏,胸口不知怎的,沒了往日的節奏,“咚咚”的。

“若是大哥哥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