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難免眼界小,還請王爺原諒小妹的無理。”
趙靖安擺擺手,自然猜的透煙如馳心裡此時想什麼,“自然不會諸多計較,只如馳說的眼界小,想必說錯了吧!”
煙如馳聞言,疑惑的看著趙靖安,不明白為何他突然會這麼說?聽起來好似很瞭解自家妹妹一樣。
可他倆今早不是第一次見面麼?
還是早就認識了?
疑問在腦海中盤旋,卻也不敢想眼前的人詢問,只能憋在心裡。
“江南雖繁華,到底不是國都,京城裡也自然有很多人,很多事沒聽過,沒見過,小妹雖也讀過些書,可到底也比不上這京城人那般博聞強識。”
趙靖安冷哼一聲,不知那態度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揮了揮手,牆外就竄進來兩個人,跪在地上,整齊的喊道:“王爺!”
煙如馳被眼前一幕一驚,瞪大眼睛望著地上跪著的那兩人,仔細一瞧,才看出來那兩人原來是趙靖安的貼身侍衛,一位叫趙安,一位叫趙山。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趙靖安深沉無波的聲音響起,面無表情的望著牆外那棵飛揚的木犀樹。
“王爺,屬下已將那人扔到軒王府門口,想必現在他們也應該發現了。”趙山回道,回想著剛剛的場景。
“想刺殺我家王爺,你也不看看我家王爺是誰?你就和你那主子一樣,都是草包。”
趙山看著那人,滿臉不屑,看到那人不忿,就又接著說道:“不要那樣看著我,王爺既吩咐了,我們坐屬下的哪有不從命的道理呢?”
趙山盯著那人的眼睛,眼帶著笑意,快意,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小匕首,在那人眼前晃著,慢悠悠的問道:“你說說,剛剛是哪隻眼睛瞪我家王爺了?嗯?好像不記得了,好像兩隻都瞪了。”
就像是逗著一直待死的小貓,享受著那人恐懼害怕所帶來的快樂。
匕首一點點靠近,在距眼睛一厘米的地方,笑意收斂,下手一劃,便聽到一聲慘叫,在看過來,那人兩眼滿是血,一瞬時就將整個臉都染紅了,痛苦不堪。
“好,那本王就去拜訪一下本王的‘好三哥’。”
嘴角染著嗜血的笑意,對著煙如馳說道:“昨晚叨嘮了,既然府裡主人都不樂意了,那本王只好會自己府邸住著了。”
煙如馳心一驚,仔細聽去,那話卻不同以往所說,聽起來倒似在自嘲,話語裡帶著戲弄,倒不像是生氣,倒像心情蠻好。
半彎著腰,將趙靖安送走,才驚覺背上的儒衫已盡溼,膝蓋更是疼痛難忍。
連帶著飯都來不及吃,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便去了禮部處理事情。
軒王府。
王府的正廳裡一人揹著手來來回回的走著,臉上滿是憂慮,一旁地上還跪著一人,那人面前滿是摔碎的陶瓷,低著頭,一雙眼睛上蒙著白布,只那白布彷彿起不到作用,血”咕咕“的往外留著,將那白布立刻著染通紅,細一瞧,不正是那偷窺不成的人麼?
原本陽光正好的軒王府也因此陷入了無比焦慮中。
那來回走著的人正是趙靖軒,瞿越王朝的軒王爺,因為第三大,也有人稱其三王爺。
本是等著好訊息,沒成想一大早醒來好訊息沒等到,卻聞道噩耗,想那四弟,向來冰冷無情,做事狠辣絕決不說,涉及利益更是六親不認。
這麼多年來兄弟間明爭暗鬥的,也就屬那三弟最為聰明,表面上對權利不感興趣,在瞿越皇帝面前也表現的恭恭順順的,一點野心都沒有,但事實又豈會那樣簡單呢?
皇室子弟又有哪個不為權利爭鬥?就算不是為了那皇位,但是為了生存,為了活命,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昨日本就萬無一失,沒想不知怎的走漏風聲,讓那可惡的趙靖安逃脫,這下惹了那瘟人,可怎生是好?
趙靖軒心裡怵怵的。
可又實在想不出辦法,只得走到那人的面前,抬腳狠踢了一下,怒罵道:“沒用的東西,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本王養你們有何用?成日裡好吃好喝的備著你們,到了辦實事時,全不給本王用心。”
那人被踢倒在地上,眼又看不見,悶哼一聲,痛苦忍著,隨即又爬了起來,手四處揮舞著,待碰到細軟柔滑的鞋子立刻緊緊的抓住,“王爺,屬下無能,沒能完成任務,可是屬下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您還記得煙如馳麼?您之前不是拉攏過他麼?”
“怎的?怎麼又涉及了煙如馳呢?那愚昧的書生竟駁了本王的面子,本王還想著日後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