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
“……罷,便試試吧。”
楚雲也拿不出更好的法子來,只得把頭上的木簪一拔,瀑布一般的黑髮唰地披散下來。
槐楓轉到他身後,伸手挑起一抹濃墨似的髮絲,細細打理。
楚雲坐在青石上不敢動——不知怎麼,耳廓就紅了起來。
“好了。”
槐楓的手法雖不算專精,卻也頗嫻熟,不到半盞茶功夫,就打點妥當。楚雲湊到溪邊一看,角是遮住了,只是……
“我說,這是小姑娘家梳得丫鬟頭吧?”
“不,那個是盤起來的。”
“得,於是連丫鬟頭都沒得扎——還是簡易敷衍版的。”
“那不是……咳,主要為了……”
“罷罷,就這樣吧。”
楚雲最後瞟了溪水一眼,哀傷地和自己的形象說再見,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這個髮型的效果格外好——簡直太好。
當天下午,就有一個在飯堂裡幫工,叫月野兔的姑娘,覺著好看,改良了一番,紮了起來;第二天早上,隔街大宅裡的明日香小姐不知怎麼瞧見了,頗為心儀,也自改了改,紮了起來;接著三千院家風小姐、木冬家鏡子小姐紛紛效仿,連街上“薔薇偶人”娃娃鋪,都給新款的娃娃“真紅”用了這髮型——一傳十,十傳百,就舉國皆知了。
這髮型便有了個名字,叫雙馬尾。
扎這髮型的人也有了個稱號,叫傲嬌。
——當然這是後話。
楚雲當時並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定然要腹誹為什麼要叫“雙馬尾”,不叫“雙羊角”。
嘛,不管怎麼說,這不大不小的插曲,總算是掃去了溪谷裡的陰霾。楚雲再站起身來的時候,槐楓看到笑意,從他眼底裡溢位來——於是安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