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不但我們折騰吧,連周邊的老百姓都不得安生——現在居然連包子都沒得賣了,咩……咳子……呃那個楚師兄的宵夜吧,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沒著落了——你說這叫什麼事?!
秋函一面嚼著糖炒栗子,一面含含糊糊地說不就是一頓宵夜嘛,那麼大人了缺一頓又不會死。還有你自個要抱怨就抱怨,別隨便代表人老百姓,人多了生意熱鬧,這幾天還不知樂得什麼樣呢——和槐楓正相反,秋函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參加劍會了,卻依然小孩子逛廟會似的樂在其中,即便什麼都不做,只是在比肩接踵的人群裡鑽進鑽出,也讓他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歡樂。
槐楓苦著臉說別人也就算了,咩……那個楚師兄這個人吧,本來體能就只有那麼一點點,正餐又吃得少,好容易找到一個方法給他補貼補貼,這兩天才存了二兩肉,今天晚上又得跌回去了……幹嘛?
秋函跑在他旁邊,不斷一眼一眼地轉過頭來瞧他,瞧得槐楓心裡毛毛的,打住話頭問。
沒,我只是覺得,秋函又扔了一個栗子進嘴裡,你真是太神奇了,分明是那麼家常的話,硬是能被你說出那個……
秋函頓了頓。
什麼?
你那語氣啊,秋函接下去,簡直像是人家炒股票高位入貨連著一個星期跌停板之後發現緊跟著就是經濟危機大盤還要下挫……
什麼叫股票?槐楓一雙大眼睛充滿求知慾地望過來。
秋函嘴角抽搐了一下:折騰錢的把戲。——別問了,這半袋栗子你拿去吧,我回房間還能蹭彤妹的肉乾吃。
不用了。槐楓推辭。
拿著吧沒事……
不,我是說,師兄他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