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鉅子,威風傲骨的少當家,我只是一個不知疾苦,被保護過度的,女子,我憑什麼能令他對我傾心?我和他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他活躍的世界裡,多的是美麗聰明、善解人意的女人,我又憑什麼和她們競爭?”她哀憨地想著。
“你在害怕?”石磬有些懷疑,一向表現自信十足的翡崎怎會自卑?
姓不語不動,柳眉更見糾結,緊閉的雙唇泛白。
笨女孩!看樣子,他非得插手管上一管了。
“來,我讓你看—個東西。”
石磬示意她來到總經理室北面的大理石牆,伸手按下向日葵畫裡的暗鈕,牆隨著機械地聆聽。
“他從未對女人認真過,她們只是忙碌工作下的調劑品,翡崎,別生氣,不是男人輕視女性,我只是闡述事實。經過這些年工作狂的時日,恆頭一次牽動真心,而使他鐘情的那個女孩是你,我講了這麼多,快累死了,你還認為你無法和恆不屑一顧的花瓶美女競爭嗎?”
翡崎張開雙臂,環抱住石磬的腰。“磬磬,謝謝你的加油打氣,你真是個好男人,希望你趕快遇見能使你神魂顛倒的女子。”
由於摟抱著她,石磬忽略了翡崎眼中浮現而出的憂慮,而是被她的後關段話語嚇到。
“你分明是在詛咒我,這種風流的日子多好,我才不要被女人套牢。”石磬假裝昏眩,將整個身子倒向翡崎,打算懲罰她?
我倒——砰!
“哇!好痛!”他突然發現他和大理石地板十分親密,不對,修正一下,他要本就是癱倒在地板上。人呢?
小女人好端端地站在一個磊屏障物的後面,低頭悶笑。前頭的屏障物看起來怒氣喧騰,使他直接聯想到美女和野獸,和卡通不同的是,在他面前的是一隻非常英俊的野獸。
“嗨!浩恆,會開完了?”石磬索性叭成一個撩人的姿勢,朝野獸猛拋媚眼。
顯然火氣正旺的商浩恆根本不領情,單手揪起石磬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姓石的,我是請你陪著翡兒,不是叫你對她動手動腳,剛才挨的拳不夠是吧!我很樂意再補幾個,就在你臉上其他還沒瘀青的地方。”
少當家好死不死再度提到神醫最最忌諱的傷處,石磬原本笑意盈盈的臉突然間垮了下去,水龍頭再度開啟。
“啊——你愛打哪都可以,怎麼這很狠心,居然找人家最漂亮的臉蛋下手,你叫人家怎麼泡妞呀?哇——”
冷麵少主完全無動於衷。
“喂!哭完了就到‘礦石’來,今天中午大家在那兒吃飯。你敢遲到就由你負責四個人往後一個月的帳單。”
英俊的野獸拖著笑岔氣的美女離開,留哭得聲淚俱下的石神醫一個人在辦公室裡。
“磬磬沒關係吧?”笑歸笑,她還是比較有良心的,翡崎不斷回頭探向總經理室未掩上的門。
“別理他,石磬瘋起來沒人樣,待會兒就正常,你該擔心的是我。”
一進電梯,商浩恆迫不及待將寶貝擁入懷中,飢渴的嘴熱烈的掠奪她的紅唇,她胸前的鈕釦已然解開,一隻大手擅自作主溜入流連忘返。記,但也不會因此自卑難過。“
這個事實著實令李翡崎心疼,她彷彿能想像出當年還是孩童的他們孤苦無依的處境。然而,現在的他們五人各有所長,聯合統御整個商界及黑道,名聲響叮噹,翡崎對老爸的眼光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我們之中,最受女士們青睞的就是咱們的商大帥哥。說來奇怪,比俊俏,勝不及小曾;談口才,辯不贏阿進;施手腕,強不過阿鐵;論風趣,比不上我。偏偏美女們就是迷戀他,愛死他那副冷峻不假他人顏色的酷模樣。”
所見略同,翡崎拼命地點頭,百分之百贊成。
“許多美麗的女子都想搏得冷麵當家的歡心,可惜沒人得逞,他居然連笑一下都懶得對那些女人表示。於是——,想起當年兄弟的狼狽樣,石磬忍不住渴望大笑三聲。”那些閒閒沒事幹的蝴蝶,舉行一場賭注,如果有誰能在六個月內得到商總經理寵幸,就能贏得一千萬美金和‘女皇’的頭銜。哈,你真該看看當時的盛況,就能體會其實女人比男人更無所不用具極。“
想到當時的商浩恆被一堆為了賭金和無聊封號的女人們鬧得沒平靜日子可過,翡崎忍不住替情人抱屈,長得帥得人愛又不是他的錯,多惹無妄之災。
“結果呢?”翡崎十分緊張地迫問,深怕有人“得手”。
“那還用說?當然是全部鎩羽而歸,結果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