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既然蘇隊長曾經說過這種話,那我就可以放心‘打狗’了。”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原本一臉輕蔑的楊洋,一張臉頓時黑如鍋底,他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罵誰是狗?”
張一山他們哈哈大笑起來,我則淡淡道:“誰承認,那誰當然就是狗咯。”
楊洋攥緊拳頭,將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他伸手就要過來抓我的衣領,也許他只是想挑釁我,但我卻將他伸出的手當成是一種攻擊,手飛快的抓住他的手腕,然後輕輕往上一扯。再往外一擰,他的胳膊頓時發出“嘎嘣”一聲脆響。
“啊!”突如其來的痛讓楊洋疼的紅了眼睛,他憤怒的等著我,眼神裡滿是憤怒,他如一條瘋狗般指著我大吼道:“我要廢了你,讓你灰溜溜的被人抬出我們特種兵部隊!”
我笑了笑,鬆開他的手,說道:“既然你對我發起了挑戰,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你聽著,我的打狗棒法已經練習到了極致,如果你不想被教訓的很慘的話,麻煩你就認真點打,拿出你‘看家’的本事,好好陪我玩玩,不然你一下子就被我給幹掉了的話,我會覺得很沒勁很失望的。”
“草!這個新兵蛋子好狂啊!”
“媽的,楊哥,揍他,把他趕出去!”
“一個普通特種兵,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來我們精英特種兵裡,真當我們這裡是垃圾收費站啊!”
我的狂妄頓時引來了四周人的不滿。
之前我就說過,這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骨子裡都有一種‘排外’情緒,和一種嚴格的‘等級’制度,所以大家在看到我和楊洋起衝突之後,第一反應肯定是幫楊洋,哪怕先挑釁的是楊洋,他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誰讓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團體,而我又是從普通特種兵裡面選出來的呢?
不過這樣也好,大家越是瞧不上我們普通特種兵,等我打敗楊洋的時候,他們就越是感到震撼,我想到那時候,只要有點臉皮的人,都不會再好意思因為我們的‘出生’而瞧不起我,這也是我這麼狂妄的原因,我希望,在我和楊洋的對決結束以後,這些戰友能給張一山他們足夠的尊重。
楊洋見大家都支援他,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冷笑著望著我,一臉戰意的說:“小子,看你躺在地上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狂妄。”
我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最後,我倆決定去操場那邊打一架,張全眼見著勸不住我們了,有些頭大的走了,看他急匆匆的樣子應該是去報告蘇廣廈去了。可能是看我一直在盯著離開的張全看吧,楊洋這傻逼還以為我是在期待著蘇廣廈來這裡幫我解圍,嘲諷道:“怎麼?是不是心心念唸的想等隊長來救你?現在你跪下來求我,我還可以考慮中斷比賽。”
我冷冷的說:“我是怕蘇隊長來的太晚,阻止不了你變成廢人!”
話音剛落,我就飛快的朝楊洋衝過去,楊洋自信的看著我,見我雙拳直取他的太陽穴,他罵了句“無聊”,估計是覺得我這招太爛了吧,所以就有些輕敵,雙手伸出,做出一副要抓住我手腕的樣子。
我的身體卻在半空中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扭動了一分,雙手同時撤回。整個身體猛地貼在地上,一腳飛快的踹出,直取他的褲襠,我原以為自己這招出其不意能一敵制勝,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有兩把刷子,飛快的用雙腿夾住我的腳,讓我不能上前。
他退步的力量無比的強勁。以至於我根本掙脫不開他的‘禁錮’,而他在控制我後,得意的一拳頭朝我的頭砸來,眼見著這一拳就要落在我的太陽穴上,我乾脆放棄雙手撐地,身體往上撐起,雙手飛快的纏住他那個拳頭,整個人如袋鼠一般掛在他的身上。
楊洋直接將雙腿岔開,我的腳頓時滑落在地,他見機一腳朝我的腳腕踹來,我的腳在沙地上狠狠劃下一道痕跡,堪堪躲過了他的襲擊,同時,我的胳膊瞬間擺出太極拳的姿態。調動全身的力氣匯聚到胳膊上,一個連環八卦掌,就卸掉了楊洋拳頭上所有的力氣,並將他給推了出去,他踉蹌後退一步,我直接一個推手直接打在他的胸口,雙腳不斷朝前走去。逼近他後,化掌為拳,雙拳“轟”的打在他的胸腔,他悶哼一聲,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幾米之後才重重的摔落在草地上。
我雙手抱拳,謙虛的說道:“承讓了,‘楊哥’。”
好幾個人過去要扶楊洋起來,他惱羞成怒,將他們推開,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瞪著我說:“你”
我冷笑著說:“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