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再上前,估計是有什麼顧慮吧。我看著他們,淡笑著說:“我們舍監正在排一部戲,之前你們在監控錄影裡看到的那一幕都是演練,因為演的太興奮了,劇情設計裡又有砸攝像頭這樣的劇情設計,所以我一不小心真的把攝像頭給砸了,真是不好意思。”
娘娘腔他們也連連道歉,說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演戲演的太逼真了。
兩個警察大概沒想到他們會‘怕’我到這種程度,一時間都犯了難,那個一直說話的警察指著狗子說:“那這傢伙呢?你們敢說他是被誤傷的?”
我還沒說話,娘娘腔就說:“他是我揍得,我嫌他演得不好,就狠狠揍了他一頓。”
聽到這話,那警察氣的牙癢癢,對娘娘腔說:“私下鬥毆,沒有規矩,跟我們走!接受懲罰!”
娘娘腔心甘情願的“哦”了一聲,那警察示意另一個警察將他帶走,然後又給狗子使了個眼色,說:“跟我來,我帶你去看醫生。”
狗子訕笑著說:“謝謝。”
狗子臨走前,還規規矩矩的喊了我聲“老大”,說他去去就回來,我則瀟灑的往床上一趟,翹著二郎腿說:“去吧,早點回來。”
說完,我看也不看他,對那個喊了很久的傢伙說:“那個誰,拿東西把地面收拾一下。”
那傢伙立刻屁顛屁顛的過來收拾,這時,那警察突然退了回來,略有些緊張的說:“別動,我找人收拾就好了,你們今天太鬧騰了,趕緊去面壁思過去。”
我緩緩站起來,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我們這就去面壁。”
一邊說著,我一邊往牆角走去,故作漫不經心的踩了一下散落在地上的飯菜,然後來到牆角,立刻有人過來將飯菜打掃了,等他們走後,我讓旁邊的人給我拿了張紙,然後用紙將腳底的飯菜給擦下來揣進了口袋裡。
一個小時後,有獄警過來喊我,說有人來看我,然後把我帶到了探監室。其實我現在的情況是不允許被探監的,但是如果來人的背景夠大的話,所謂的規矩如同虛設,這不光是在我們華夏,就是在全球的任何其他國家也是同樣的道理。
我哼著小曲走進探監室,看到段青狐和王維坐在那裡,王維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學識淵博卻又有些狡詐的傢伙,想到王維發給我的簡訊,我猜到這傢伙肯定是個律師,他來的目的肯定是幫我取保候審,不過看樣子他們肯定失敗了,不然他們也不會愁眉苦臉的了。
段青狐一看到我,忙站起來,喊道:“陳名,你沒受傷吧?”
我衝她笑了笑,柔聲說:“姐,我沒事,放心吧。”
說完,我看向王維,恭敬的喊了一聲“王叔”。
王維嘆了口氣,讓我坐下,等到獄警走了,他氣急敗壞的說:“要不是因為知道你有所顧慮,我真想把影片發給蘇幼新。哦,蘇幼新就是這裡的所長,我相信,他看了影片,絕對他媽的不敢不放你,可惜啊……不能發,這樣導致的後果就是得讓你再受幾天的委屈。”
我笑著說:“你們放心,我在這裡面沒事。”
段青狐將一個飯盒遞給我,說:“這裡面是我燒的熱菜熱飯,你一會兒回去趁熱吃了,不要吃這邊的東西,我怕你有危險,此外,我給你買了許多能充飢的東西,還有換洗的衣物。”
她說著就將一個大包遞給我,我笑著接過包,說道:“姐真是個完美的賢內助,你放心吧,用不了幾天,我一定讓那韓清志親自接我出去。對了,王叔,麻煩你件事兒。”
王維說道:“你說,別跟我客氣。”
我說:“影片裡的那個‘狗子’,你替我查查他的底細,然後把和他有關的家人,兄弟都給監視起來,我怕韓清志會用這些人鉗制他。此外,麻煩你幫我聯絡一下王西權,讓他查查為什麼我會是受賄的人,對方可有什麼證據,是否偽造了什麼證件?”
王維已經知道了我和王西權的關係,他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嘆了口氣,他說:“不用聯絡他了,因為他已經主動聯絡過我了,他也已經查過了,說是趙建華如實向上頭交代了自己的受賄行為,而且交出了一堆的檔案,那些檔案正是產業轉讓書,轉讓書裡寫的都是你的名字,他們甚至找人鑑定過了,鑑定結果是名字的筆跡與你吻合,我想他們這次是有預謀的出招,他們一定找到了一個極其厲害的,可以模仿你筆跡的人來簽字,還鐫刻了一個章,因為印章上是你的名字,你如果拿不出自己沒刻章的證據,那麼這會是很麻煩的一個證據。”
聽完這番話,我揉了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