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若水擔心道:“我在這陪著你。”
鮑雯似笑非笑的望著蘇若水,陰陽怪氣的說:“你在怕什麼?怕我搶了你的男人不成?”
蘇若水頓時滿面通紅,說她不是這個意思,我來到椅子上坐下來,說:“她的確不用擔心,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個,我也不會選擇你。”
鮑雯笑了,她撐著身體緩緩做起來,在我的對面坐下,淡淡道:“要是全世界真的只剩下我一個女人,你覺得我還輪得到你選?”
沈諾言“噗嗤”笑出聲來,說也對哦,我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頭,轉身跑走了。等他走後,蘇若水他們也離開了房間,我望著鮑雯,她就那麼一直盯著我看,淡漠的眼神看的我很不舒服。我率先開口,問她說的是什麼東西?
鮑雯卻答非所問的說:“真沒想到你今晚會來救我,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死掉呢。”
我皺了皺眉,說:“我的確巴不得你死掉,但是你答應我要幫我搞掉楊家的,你現在要是死了,我找誰搞楊家?”
鮑雯沒說話,眼底卻透著幾分失望,我也不說話,而是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沉思,琢磨著我們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正想著,鮑雯將一個本子交給我,我好奇的望著這本子,問她這是什麼?她讓我開啟看看,我開啟來看,頓時愣住了,因為這個本子裡記錄著的竟然是一筆筆賬單,這些賬單上寫的都是楊家老爺子楊東昇和政府人員‘走動’的記錄,這個記錄裡牽扯的人可多了去了,其中關於宋春城的記錄最多。
原來宋家和楊家本就狼狽為奸,難怪宋奕剛不肯為了幫我而得罪楊家了,可想而知,如果我幫他們把葉風和葉雲山給弄倒,他會怎麼‘報答’我,想必到時候,就是他和楊家一起對付我的時候了吧!
只可惜,我不會給姓宋的這個機會的。
有了這東西,我要做的兩件事都能完成了。我看著鮑雯,問她這該不會是楊蕭給她的吧?
鮑雯微微皺眉,說:“是,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
我看著鮑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知道如果不是為了幫我對付,她根本不會和楊蕭見面,更不會發生危險,不管她有多可恨,又虧欠了我多少,這一次都多虧了她,想到這,我說:“謝謝。”
鮑雯冷笑著說:“你不需要假惺惺的和我道謝,你走吧。”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要走,想了想,我說:“不過單憑這個本子,能有用?”
鮑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去找個人鑑定一下這本子上的筆跡,到底是不是楊東昇的筆跡,還說楊東昇這邊有記錄,那些政府部門的人那邊,必定也會有記錄,比如那些他贈送出去的房產,名車,看看在誰的名下,再核實一下救能查到,不僅如此,她這邊還能給我提供人證。
聽了鮑雯的話,我真挺驚訝的,有種她好像很用心的在幫我的感覺。
我看著鮑雯,想說什麼,又覺得我倆實在是沒有話說,所以我立刻轉身走了。
我是從破掉的窗戶那離開的,此時蘇廣廈他們正在路邊等我。我點了根菸走過去,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段青狐已經走了,心裡頓時無比的失落,在景明離開之後,我就沒再和她見面,不是不想和她見面,只是在聽到她的話後,我想讓自己離開她,冷靜一段時間,冷卻對她的感情,因為我覺得喜歡她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心事重重的走過去,蘇若水走過來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沒事,然後提議去別的地方吃飯,問她想去哪裡,她說了一家中式餐廳,我們一行人於是去了那裡。點好菜,我們就在那聊天,等點完菜後,我給蘇廣廈倒了一杯酒,先給他敬了杯酒,然後問道:“哥,我想問一下,你的貼山靠是跟誰學的呀?”
蘇廣廈說:“是跟一位姓陳的老者學的。”
姓陳?
我頓時有些失望,還以為他跟耳大爺認識呢,不過對方姓陳啊,我也姓陳,這世上還真是總有巧合。
蘇廣廈問我怎麼會知道他用的是貼山靠?我就把耳大爺的事兒給說了。
等到我說完之後,蘇廣廈面色古怪,問我哪個耳?
我說:“耳東陳的耳。”
說完,我愣在了那裡,和蘇廣廈對視一眼,我說:“莫非耳大爺……”
我還沒說完,沈諾言突然一陣咳嗽,好像是被酸辣魚給辣到嗓子,眼淚都要冒出來了,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等他好了以後,我問蘇廣廈那位陳老先生會不會醫術?
蘇廣廈搖搖頭,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