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就該看電影了吧?”
段青狐垂下眼簾,嬌羞卻不做作的說:“嗯,就是不知道你這小東西會選什麼電影。”
我走到段青狐面前,她挽著我的胳膊,我伏在她的耳畔,說道:“姐想看什麼電影?那種電影可是沒有的哦。”
段青狐狠狠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肉,我疼的齜牙咧嘴,走過都快扭成麻花了,她忍不住樂起來,白了我一眼,說到房間再收拾我。
就這樣,我們到了總統套房,一進去,我就將段青狐抵到了門上,我擁著她,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的細縫,身體的緊密貼合讓我能夠完完全全的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我低著頭,目光從她含情脈脈的水眸,落到她漂亮飽滿的櫻桃紅唇上,啞著嗓子說:“我很想等一等,可是我等不及了,姐,讓我先嚐嘗你的滋味。”
“陳名……”
段青狐剛喊完我的名字,嘴唇就被我給封住了,和喜歡的人接吻似乎是一種不知疲憊的享受,哪怕昨天她的味道還充盈在你的腦海中,可今天,你依然會對她的唇瓣,對她的味道感到無比的留戀。
一吻深情,我將段青狐橫抱而起,直接丟到了沙發上,然後欺身壓上去,她滿面緋紅道:“不是說好了看電影嗎?”
我一邊在她的身體四周點火,一邊吻著她的臉頰,聽著她漸漸粗重的喘息聲,我說:“不,我決定把順序給調換一下,你覺得如何?”
段青狐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不如何……”
聽到這話,我懲罰性的咬了一口那峭立在高原上的紅梅,她似痛苦似舒服的哼了聲,我一邊伸手去拉她裙子上的拉鍊,一邊抬起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四目相對,我霸道的問道:“真的不如何?”
段青狐咬了咬嘴唇,說:“你要如何,便如何,可是……能不能把電視開啟……”
看著她那張紅的叫人想咬一口的臉,我輕笑道:“你是怕待會兒聲音太大,被外面的人聽到嗎?放心,我測試過了,隔音效果很好。”
“你……”段青狐再次咬了咬唇,說不出話來。
我笑起來,貼著她的耳畔說:“姐,你害羞的樣子,就像一隻勾人犯罪的小狐狸。”
段青狐偏過臉來,我的唇往下移,和她的紅唇碰了個正著,她痴痴地開著我,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犯罪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興奮起來,望著她說:“這是你說的。”
段青狐笑著說:“是,決不食言。”
我頓時開始使出渾身解數,探索著她的一切,一步步將她的冷靜瓦解掉,這個過程對我而言極其的煎熬,但我一刻也沒有鬆懈,就像是撫琴一般的充滿耐心,因為我知道,這一仗只有打的足夠持久,她才能徹底放鬆下來,也才能徹底沉淪。
可能我的心裡一直都有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野性吧,我想看她向我求饒,想看矜持的她瘋狂的喊我的名字,所以我是那樣的剋制與隱忍。
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在打架的時候,女人永遠處於下風,段青狐最終還是化作了一團雲,一汪春水,任由我擺佈馳騁……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束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我好像忘記戴套了,我頓時無比的懊惱,也很內疚,而周身大汗淋漓的段青狐似乎也沒想到這一點,她烏髮凌亂的鋪滿後背,閉著眼睛,嘴唇微腫,白皙的身體上四處都是我作戰留下來的痕跡,她似乎是累了,也可能是太害羞了,反正一直都沒有說話。
我吻了吻她的鼻尖,柔聲道:“姐,我帶你去洗澡。”
段青狐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將她攔腰抱起,跟她說了我忘記避孕的事兒,她緩緩睜開眼睛,我以為她會惱怒,誰知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將頭埋在我的胸口,柔聲道:“罷了,人都是你的了,我還怕懷你的孩子?”
一句話,讓我心裡頓時無比的高興,我望著她泛著光澤的嬌軀,柔聲道:“姐,你真乖,我準備獎勵獎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