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宋佳音威脅蘇廣廈離開的,整個冬北恐怕也就只有左清流了!
想到這,我發了狠,摸了摸口袋裡的槍,我轉身離開,那個司機衝過來問我要錢,我直接把他拖到車上,上,拿出一沓錢遞給他,說:“這車借我一天,告訴我你家在哪,用完我給你送回去,還會給你另外一筆豐厚的報酬。”
也許是我的樣子太嚇人了,司機哆哆嗦嗦的報出地址,然後就乖乖拿著錢下車了,我說:“多謝了。”
他緊張的問:“你真的會把車送回來嗎?”
我將身份證遞給他,他接過身份證,我說:“如果我沒有還給你,你可以拿著我的身份證去報警。”
我知道將身份證交出去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這必將讓我暴露自己,可是在宋佳音面前,什麼狗屁任務都不重要了,哪怕是被鮑雯她們發現,或者被守山犬發現,被上頭懲處,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她宋佳音好好的!誰動她,哪怕是要血洗冬北,我也絕不後悔絕不退縮!
我腳踩油門就開車離開了,同時我給蘇廣廈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定位宋佳音的手機,知不知道她在哪裡?蘇廣廈告訴我說宋佳音的手機是防定位防竊聽的,和我們的一樣,所以根本就沒辦法定位。
其實我早就知道會這樣,只不過因為心裡頭還抱著一絲絲希望,所以才這麼問而已。我說我知道了,然後就準備掛電話。
這時,蘇廣廈有些緊張的問道:“陳名,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我將車掉了個頭,因為動作太大,引起四周車的一片叫罵聲。
蘇廣廈沉聲道:“你想去對付左清流?不行!上頭剛才發了命令過來,讓你不要插手這件事,這件事我會負責解決的,你放心,宋佳音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
命令,命令,又是命令!
我咬牙切齒的說:“你拿什麼向我保證?左清流既然敢這麼做,說明他根本就什麼都不怕,不光如此,他還可能早就做好了一切善後工作,就算他真的把佳音怎麼樣了,到時候也不過是找個替死鬼幫他認罪就是了!到時候證據不足,你們能做什麼?能為了她不顧法制去救人嗎?不,你們不會,別說是宋佳音,就算是蘇若水,當上頭要利用她,將她陷入危險之中而不顧的時候,你這個親哥哥也不會違背命令,只會拜託我!”
我的話讓蘇廣廈不再說話,是的,在他的眼中軍令如山,國家的安危永遠要比個人的安危,個人的喜怒哀樂和取捨來的重要,不得不說他這一點和他的父親簡直一模一樣,然而,我不一樣,我就是個自私鬼,沒有所謂的大義,我只知道,我愛的人正在受煎熬。
想到這,我說:“我能冒著暴露的風險救蘇若水,就能豁出命去救宋佳音,哪怕為了她,我會滿盤皆輸,我也無怨無悔!”
“陳名!”蘇廣廈沉聲道,“你真的準備一意孤行?”
“是。”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哪怕是死,哪怕會背上罵名,我也會一意孤行下去,因為,那個女人是宋佳音。”
蘇廣廈沉默片刻,說:“好,既然這是你的決定,兄弟,我不攔你,就當是我還你救我妹妹的一份恩情吧,你記住,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我只要能幫你,一定會幫你,你要千萬小心。”
蘇廣廈突然改變主意,支援我的決定,這讓我多少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剛才說的話太重了。我說:“謝謝你,蘇大哥。”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拿出一部手機撥通了花姐的號碼,這部手機是我剛才趁亂‘偷’的人家的,正好用來聯絡別人。
花姐接通了電話,我迫不及待的問她知不知道左清流在冬北的老窩在哪裡?花姐這個人很聰明,從我的語氣中就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她問我想做什麼?我沉聲說:“我說過,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他究竟在哪裡?”
花姐嘆了口氣,說:“他在我們這一個叫虞美人的溫泉會所,也是他旗下的產業,他只要來哈爾濱,基本都會住在會所。”
“謝了。”
我說完後就要掛電話,花姐卻著急地說:“耳海,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你很有能力,但是犬爺他的影響力和實力不可小覷,而且他住的地方聽說就像是古代那種厲害人物的居住場所一樣,可以說是機關重重,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傻事,如果你執意要做的話,我只能祝福你,一路順風,希望你能活著回來。”
沒想到花姐肯告訴我這麼多關於左清流的事情,儘管我可能用不到,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