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楊沁月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和她打好關係的機會的,想到宋佳音給我的‘任務’,我於是好好打扮了一番,讓王衛國接我去了。
今天三爺和沈諾言一起拍婚紗照,孫南北則在昨天已經帶著桑姐離開了這裡,前往杭州,幸好有王衛國陪我,不然我就要變成孤家寡人了。
楊沁月約我在塞納左岸見面,時隔一年多,再來塞納左岸,這裡變了很多,裝修的越發靜雅別緻,楊沁月在角落的小隔斷裡衝我招了招手,我一路過去,收穫店員們驚豔又惋惜的目光,不由伸手摸了摸臉上那道還沒好的傷疤。
那道傷疤是陳雅那天用刀刺得,一直都沒好,時不時的流血,好不容易結了疤,很深很難看,不過再難看也比我毀容的時候好看的多了,所以我一點也沒因為這個傷疤而感到難受,倒是三爺他們,每每看到這道傷疤,都忍不住生氣。
收起思緒,我坐到楊沁月的對面,她依舊是一副高馬尾的打扮,只不過今天換上了一身格子西裝,整個人顯得無比的幹練。
我玩味的說:“美女就是美女,不管怎麼穿都好看。”
楊沁月淡淡道:“你嘴巴這麼貧,那位宋家大小姐知道嗎?”
我挑了挑眉,笑著說:“當然,這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我。”
楊沁月眼神輕蔑,嘲弄的看著我說:“聽聞那位宋家大小姐是傳奇一半的任務,就連鮑雯和假陳名那種不要命的瘋子,都害怕和她接近,可看到你,我不禁有些懷疑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畢竟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滑頭呢?”
聽到她試圖詆譭宋佳音,哪怕她只是想詆譭我,我心裡頭餓很不舒服,一邊給她倒紅酒,我一邊說道:“所以你才成不了她那樣的女人,自然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想起我和宋佳音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我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的情形。那時候的我謹小慎微,卑微的就像是螻蟻,跟她說話的時候,竟然用“您”來稱呼她,現在想來,真是滿屏的尷尬。
我想,除了宋佳音,大概沒有女人會在那種情況下,還肯和我說話了吧,也就只有她宋佳音不會瞧不起那樣低入塵埃,如小丑一般狼狽可憐的我了。
在我看來,這也是宋佳音最難得,最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感恩於她對我的不嫌棄,如果不是她那番話,也許我到現在還在泥潭裡撥打滾爬,活的像狗一樣。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我感覺到一道冷淡的目光,不由收回思緒,望向對面的楊沁月,她嘲弄的看著我,說:“看來你是真喜歡那個女人。”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她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只不過你怎麼這麼甘心我的感情生活?難道說,你真的愛上我了,所以看我那麼喜歡別人,你心裡嫉妒?”
聽到這話,楊沁月翻了個白眼,說:“你真是想多了,本人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即便有,那也是對如何弄死你感興趣。”
“這麼恨我?那你還邀請我過來吃飯?”我笑著問道。
楊沁月臉一紅,哼了一聲,說:“我來找你吃飯,是因為我有份大禮要給你,不是因為對你有好感,更不是因為我想感謝你。”
看著楊沁月,我半眯起眼睛,知道自己之前果然想的沒錯,這個女人果然不會那麼好心的請我吃飯,而是另有所圖。
我沒說話,而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既然已經和我攤牌了,想必不會有所隱瞞。
楊沁月說:“是這樣的,我呢,前段時間和天京一個地下拳場簽訂了賭注,由他們的人出面挑戰我們,我贏了,天京那邊的地下拳場就屬於我,我輸了,我們南津的地下拳場就屬於對方。”
聽到這話,我頗有些意外,我看向楊沁月,她舉起紅酒,輕輕搖晃著,單手撐腮,笑眯眯的望著我說:“你也知道的,像地下拳場這種比較暴利的行業,一旦混的很開,自然會有人覬覦,這種地下拳場之間的比拼也是常有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
我皺著眉頭,安靜聽著,她咯咯笑起來,頗為得意,問道:“你生氣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這不服輸的性格,最是討厭被人挑釁了,既然別人挑釁我,那麼我就沒有不接的道理,只不過……我後來把地下拳場給你的時候,忘了這一茬,就沒提這件事,現在人家聯絡我了,我想推也推不掉,所以我真的很抱歉,雖然知道這會給你造成困擾,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也很無奈啊。”
聽了她的話,我特想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