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們將這份仇怨埋在心裡一輩子,隔閡一輩子。
這一場,張一山毫無疑問的贏了,他用同樣的手法,讓對手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這是第二個廢人了,王光榮終於再也笑不出來,眼底是深深地擔憂,額頭也直冒冷汗。
我看著他,心想:“現在就受不了了?後面還有你更難受的時候呢!”
以沈諾言為起點,接下來的佔據我們局局勝利,到最後,總共贏了十五場,輸了五場,輸掉的兄弟都住進了醫院,但是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可是對方的十五個人算是徹底廢掉了,用耳大爺的話說,就是隻能一輩子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都靠人伺候了。
王光榮的臉特別的難看,癱坐在椅子上,我覺得他不是不想站起來,而是他已經慌亂的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我望著他說:“記住我們的約定,你該給我的,一定儘快給我雙手奉上。”
王光榮冷笑著說:“好,我給你,但是你有沒有命接手,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