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精緻,尤其是一雙眼睛,深不見底,好像是藏了太多心事的暗黑夜空,給人一種幽深神秘的感覺,而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我不好惹’的強大氣場。
一看到這個女人,我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怎麼說呢,鮑雯的氣質,氣場都和她很像,只不過後來鮑雯陪在我的身邊,為了演戲磨掉了許多稜角,變得有點不像從前的她了,否則,那時候的她和現在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緩緩站起來,淡淡道:“你就是楊沁月?”
女人點了點頭,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說:“你剛才嘴裡的那個姓宋的,是不是我那位不爭氣的哥哥?”
楊沁月笑了笑,說:“是啊,你嘴上喊他‘哥哥’,卻用各種手段害得他現在慘不忍睹,你這顆心應該是黑的吧?”
她說著,來到我面前,點了一下我的心口,我抓住她的手腕,她半眯起眼睛,她身後的兩個人更是要衝過來,不過被她給制止了,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怎麼?想調戲我。”
我直接一把把她給甩開了,冷冷的說:“調戲你?呵,你想太多了,本人胃口還沒這麼差,不是什麼人都往嘴裡送的,只不過是想提醒你一句,手指頭放乾淨點,不然弄髒了我的衣服就不好看了。”
楊沁月冷哼一聲,說:“你的嘴巴可真毒,一點男人的風度都沒有。”
我說:“男人的風度是給女人看的,不是給女魔鬼看的,對於你這種上來就想要我命的女魔鬼,我更是不需要展示什麼男人的風度,也省的我魅力無窮,你愛上我,那我豈不是招惹到了一朵爛桃花?”
一聽這話,楊沁月冷笑著說:“我愛上你?笑話!我做夢都想殺了你!”
我冷冷的說:“你倒是痴情,你那個弟弟都死了那麼多年了,卻還想著替他報仇。”
楊沁月臉色一冷,抓著我的衣領,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低頭冷冷的看著她,說:“我陳名想查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楊沁月,你既然知道我和楊帆坤之間的仇怨,就該明白我殺了他,那是他罪有應得,何況真正抹他脖子的可是他的好兄弟,而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跑來殺我,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楊沁月皺眉說道:“就算沒有那一刀,我弟也活不了,而且,如果不是你招惹我弟,他怎麼可能會出事?所以我弟弟的死,你萬死難辭其咎!還有,就算我弟不是你殺的,你是我弟的仇人,他想你死,那我就讓你死!也算是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真是個瘋子!看樣子這女人除了和鮑雯的氣質很像之外,偏激的思想和瘋魔般的手段也是出奇的相像。只不過和鮑雯不同的是,這女人是我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仇人,如果給她逮到殺我的機會,我估計我就沒命了,所以我是一點機會都不會給她的。
我笑眯眯的看著楊沁月,說:“想殺我?先看看你今晚有沒有辦法走出這裡吧。”
楊沁月冷冷的說:“我既然敢來,自然就有能力從這裡走出去。”
她說完,看了一眼王衛國和綁著炸藥的尚青,冷笑著說:“哪怕你的這些手下再厲害,哪怕你隱藏在暗處的手下再厲害,今天晚上你也不敢動我一下,不然……我要另一個女人拿同等的痛苦來換。”
另一個女人?我半眯起眼睛,她拍了拍手,她身後一個男人就將一個手機遞給她,她將手機螢幕對準我,螢幕裡,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被捆綁著丟在一張床上,女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剎那,滿眼的陌生。
我有些驚訝的喊道:“雪姨?”
真沒想到,楊沁月竟然綁住了陳雪來威脅我,而陳雪顯然不知道我就是陳名,更不知道我就是那個毀了容的女婿耳海,她好奇的問道:“你……你是誰?你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我還沒說話,楊沁月就冷笑著說道:“他啊,他就是你的女婿陳名,當然,你也可以叫他耳海,因為他之前被你女兒的手下毀了容,整容成了耳海,然後一直欺騙你的女兒,讓她以為他失憶了,你女兒成為逃犯,如此落魄,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聽到這話,陳雪面露驚訝,怔怔的看著我,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真的是陳名?”
我沒說話,陳雪慌了,頓時淚流滿面,說:“那雯雯……雯雯呢?”
我說:“她跑了,躲了起來,但她身負重罪,早晚有一天會受到牢獄之災。”
陳雪徹底的癱在了那裡,低聲抽泣起來,我看向楊沁月,她笑著說:“你和你丈母孃,好歹有過一段魚水之歡,就這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