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嗓子好一點,你哪點比我強?”
紅哥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我看唱的壓根沒有青青一半好聽,喂,你輸了。”
也許因為紅哥在附近真的是一個狠角色吧,所以當他說出這番話後,所有人即便知道他說的不對,知道我比那個關青青唱的好,也絕對不敢多說一個字。
紅哥見大家都沒有說話,洋洋得意的看著我,問道:“看到了嗎?大家都沒有異議,所以,這一局算你輸。”
紅哥說著,就激動地要去拉宋佳音的手,嘴裡還色眯眯的喊道:“這位美女,輸了你就跟我走,這可是你答應我的,願賭服輸,現在……你跟我回去吧。”
我半眯起眼睛,站在那裡沒有動,因為我知道,宋佳音自然有那個能力解決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死胖子。
果然,紅哥的手還沒碰到宋佳音的手,她就飛快的朝一旁躲了過去,而且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另一隻手抓起了桌子上的刀叉,毫不猶豫的將刀叉扎進了紅哥的手上,直接就將他的手釘在了桌子上。
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整個酒吧安靜的只剩下紅哥那慘痛的喊叫聲。這一刻,所有人看向宋佳音的眼神都變了,那些剛才還嘲弄她,貶低她,說她是拜金女的男人甚至都心虛的癱坐在了哪裡,那樣子好像擔心宋佳音收拾他們一般。
紅哥的那些小弟率先反應過來,一個個憤怒的衝過去,想要對付宋佳音,紅哥更是破口大罵,什麼髒字都說出了口,我頓時一怒,直接將話筒甩了出去。
話筒就像是一把飛擲而出的匕首,穿過紅哥的那些兄弟來到紅哥面前,然後準確的塞進了他那一直都在咒罵的嘴巴里,而且看他那說不出話的樣子,明顯已經被噎著了。
他痛苦的想要將話筒拔出來,無奈話筒的頭就像是燈泡一樣,卡在嘴巴里根本連拔出來的可能都沒有,他欲哭無淚,我則風輕雲淡的說道:“世界總算清淨了,誰要是再靠近我未婚妻一步,我可不能保準塞進他嘴裡的會是什麼東西,可能是皮鞋,可能是襪子,也可能是刀片,”
聽了我的話,紅哥的那些手下都不敢動了,紅哥痛苦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緩緩走下臺,眾人頓時退避三舍,我悠哉悠哉的來到紅哥面前,說道:“難受吧?”
紅哥點了點頭,我說:“想知道怎麼把它從你嘴巴里取出來嗎?”
紅哥一個勁的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我將椅子往後一拉,往上面一坐,說:“可我就不告訴你。”
紅哥:“……”
我哈哈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喊救護車啊。”
紅哥一聽,眼前不由亮了亮,立刻示意他的小弟趕緊打電話,估計除了打給醫院,這些人還會打電話給警察局。
想到這,我朝宋佳音看了一眼,結果發現她也在看我,然後等到紅哥的小弟出去打電話的時候,她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其實就算你打給醫院也沒有用,只要我不同意,京城還沒有哪家醫院願意為你醫治。”
聽到這話,紅哥差點摔倒,我想這一刻就算他是個傻子,也能明白宋佳音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人,至少不是他這種人能夠得罪的起的人。
我笑了起來,在坑死人不償命這一點上,我媳婦是真的跟我特別像。
這時,那酒吧老闆匆匆趕過來,畢恭畢敬的說:“兩位息怒,兩位息怒,這只是一種良性的競爭,一場小比賽而已,你們何必如此較真呢,對吧?”
酒吧老闆一邊說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雙眼睛偷偷的害怕的瞄著我,好像生怕我會立刻生氣。我頓時明白了,這貨估計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而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自然也就能猜到宋佳音的身份,也難怪他的態度會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
我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此時是在因為一件小事‘較真’?”
我這話一出,酒吧老闆的臉都白了,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是,只是希望你們別因小失大,不要因為這些不相干的人而影響了你們的心情。”
我冷笑著說:“是這些人自找的。”
他一臉諂媚的說:“是是是,是他們自找的,陳先生您也只是給他們個教訓而已,誰讓他們這麼不長眼呢,您說是吧?”
這個酒吧經理還真是能說會道,而見他對我和宋佳音的態度這麼恭順,周圍的人頓時臉色都變了,一個個看著我們,小聲說著什麼。
而紅哥氣急敗壞的瞪著酒吧老闆,那樣子像是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