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丟的。”
我淡淡道:“這話我之前就已經聽你們的人說過好幾次了,只可惜,次次都人財兩空,老實說,我真替你們老大擔心,簡直就是養了一群飯桶。”
“你說的沒錯,那些人的確是飯桶,但我不是,我向你保證。”娘炮大少爺衝我眨眨眼,媚笑著說,手指頭還在我的手上敲了敲。
我看著自戀的他,忍不住笑了笑,他單手托腮,眯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我,感覺跟花痴似的,問道:“是不是被我的可愛給迷住了,你剛好是我喜歡的款,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和你……”
“我說了,我有潔癖。”我淡淡笑了笑,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話有多刻薄。
饒是脾氣再好,娘炮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事不過三,親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笑了笑,說道:“我明白,所以你也不要肖想我,否則吃虧的還是你。”
這時,小白臉說:“銘哥,錢點完了,沒問題。”
我笑了笑說:“那就好,既然交易完成,我也該回去了,對了,代我向你老大問好,我很期待能和他見面。”
娘炮笑了笑說:“我們老大也有句話讓我轉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願你是真的坦率,否則……呵呵,你站的再高,以我們老大的手段,也能把你給搞下去。”
我挑了挑眉,淡淡道:“是嗎?原來在你們眼中,我這個無敵帝國的老大這麼沒用?隨便一個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原本一直都嬉皮笑臉的娘炮突然沉下臉來,竟然直接衝過來抓住我的衣領,憤怒的質問道:“你說誰是阿貓阿狗?注意你的措辭,我們老大可不是你這種人能羞辱的!“
我冷笑了幾聲,說:“我可沒明說,你想對號入座,把你們老大想成了阿貓阿狗,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說完,我看著他抓著我衣服的手,淡淡一笑,說道:“知道我在你出手的時候就有機會阻止你,但為什麼我沒有嗎?”
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手,沉著臉問道:“為什麼?”
我笑了笑說:“因為,裝瘋賣傻的瘋狗咬起人來的時候總是格外的好看。”
娘炮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更憤怒了,他斜睨著我,不鹹不淡的說:“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能讓你討厭,我覺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至少我不用再擔心我的後庭花遭殃。”
見我們爭鋒相對,四周的人都蒙了,誰也不知道咱倆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槓上了,我想就連娘炮自己都不清楚,他本來只是想警告我,事情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娘炮沒好氣的說:“來人,送客。”
說是送客,其實就是在趕我離開,我知道,這貨是動了真怒了,我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對了,還沒有詢問您的高姓大名。”
他沉聲說道:“你給我記清楚了,我叫戴維,以後,我會讓你臣服於我。”
我笑了笑說:“好,我會好好的記住你的名字。”
說完我就走了,身後則傳來娘炮憤怒的叫罵聲。
……
按照計劃,我們要坐一艘貨輪返回泰國,然後從泰國飛回無敵帝國。
上船以後,小白臉問道:“名哥,我真不明白,您沒事兒幹嘛跟那個娘炮白嘴啊?萬一那傢伙和他背後的老大生氣了,不跟您在合作了該怎麼辦?您去哪裡找他們去?”
我淡淡道:“你覺得可能嗎?咱們之間什麼最大?當然是利益最大,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因為幾句口舌之爭,就和對方鬧僵了呢?況且,你真以為我只是在跟他白嘴?我有那麼無聊嗎?”
小白臉好奇道:“這吵架,難道還有什麼用意,有什麼作用不成?”
我笑了笑說:“作用大著了。我這麼給你說吧,這個娘炮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想他肯定是不想我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我在普通的情境下問他名字,他必定不會告訴我他的真名,所以我才要惹怒他,只有這樣,他才會因為失控而說出真名,並且警告我。”
聽了我的話,小白臉和鄧跑,楊慶餘頓時露出了驚愕的神情,異口同聲的說:“這也行?”
我淡笑道:“怎麼不行,這在心理學上叫做激將法。”
小白臉他們衝我豎起大拇指,他說:“這麼說來,您對那娘炮做出的那些動作,也都是偽裝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