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付春雪離開了辦公室,小白臉陪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吃過後,他收拾東西離開,我則和宋佳音影片了一會兒,完了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科研基地那邊就讓人送來了一批貨,我給各個小組的負責人打來電話,讓他們領走了各自的貨,又給他們一個個開會,讓他們說出自己的整個交易計劃,查漏補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忙到晚上,總算是將這一切搞定了。
當夜,這些負責人就帶著各自的手下離開了,做完這一切,我也得以喘一口氣,和小白臉,鄧跑他們幾個在公寓裡喝酒吃火鍋,玩的不亦樂乎。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訊息傳來,交易都非常的順利,而華夏那邊卻傳來大批涉獨人員被抓獲,華夏市場一派蕭條,以至於對方持續了半個月沒有聯絡我,搞的我以為對方要放棄了。
半個月以後的一個正午,我難得清閒的想看一場電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頓時興奮起來,因為這個號碼正是華夏那個人的號碼。
按下接聽鍵,我沉聲道:“你好,哪位?”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難辨雌雄的聲音,說:“請問是陳銘先生嗎?”
“是。”我冷淡的說。
他笑了笑,說道:“聽說你做了無敵帝國的老大,既然如此,看到這個號碼,你就應該知道我是誰才對,否則你對自己最大的合作伙伴就太不尊重了哦。”
我冷冷的嗤笑一聲,說:“我的確知道你是誰,但是以你的身份,似乎沒有資格讓我記住你吧?所以我知道你是一回事,願不願意表現的好像記得你是另一回事。”
被我這麼嘲諷,他倒也不生氣,咯咯咯的笑起來,聲音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劃玻璃一般,刺耳的讓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由皺起眉頭,等他笑完,他見我沒理他,好奇的問道:“陳先生怎麼不問我笑什麼?”
我淡淡道:“你不就是笑我太狂妄了麼,因為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巴結你才對,你覺得你們華夏是鍾叔最看重的合作商。也是咱們無敵帝國最大的搖錢樹,我說的對嗎?”
他說:“哎喲,原來你知道啊?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呢?難道說,你不想和我們華夏合作了?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的好,你知道咱們能給你們無敵帝國帶來多少收益嗎?”
我冷淡的說:“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不是唯你們不可的,現在,我已經在著手尋找更可靠的合作商,就算真的放棄華夏,我也沒覺得有多大的損失。何況,我曾經跟著大少爺去過華夏,在那邊。我們損失慘重,老實說我對你們的實力很擔心,也覺得你們並不適合和我們合作。”
見我竟然如此堅決的想要和他們斷絕合作關係,手機那頭的娘娘腔一時間啞口無言,我不耐煩的說:“如果沒事的話,我掛了。”
他忙說:“哎,你等等。”
我淡淡道:“怎麼?覺得可惜?”
他很嬌滴滴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是覺得奇怪,你為什麼能這麼不在乎咱們華夏給你帶來的利益?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公報私仇,咱們是不是招你惹你了?”
這幾句話說的輕飄飄的,但其實這個娘炮已經開始試探我了,只是因為他的聲音天生給人一種不正經的感覺,語氣也特別的嗲,讓人產生一種這傢伙就是個娘炮,沒有任何威脅的錯覺,從而在應付他的時候,不怎麼用心,這樣反而會讓他抓到你話中的把柄。
我淡淡道:“的確是和你有些過節。”
“哦?咱們認識?”他故作好奇的問道。
我冷冷笑了笑說:“鍾叔和大少爺都是在華夏出的事,而據我所知,鍾叔那時候是和你的老大見面的,既然如此,他沒有派人保護好鍾叔,算不算失職?我甚至懷疑那些綁架鐘叔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們的人。”
聽了這話,這個娘炮頓時炸毛了,說道:“陳先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咱們老大和鍾書先生素來交往密切,感情甚篤,怎麼可能是害死他的人呢?我們也是剛知道他去世的訊息的,對此深感抱歉。”
我淡淡道:“一句‘抱歉’就想推卸責任?想得美。”
“哎,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我告訴你,你這擺明了就是另一種方式的‘碰瓷兒’。”
“我就是碰瓷咋了?我告訴你,鍾書死的冤枉,這個責任必須你們付,你們要是樂意負這個責任,我就既往不咎,給你們一個合作的機會,你們要是不願意,呵,那就另找合作商吧!”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