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的時候,沉默比說話更能給人帶來壓力,因為你不知道這沉默意味著什麼。
很多人壓根就不敢和我對視,有的人露出了絕望的神色,有的人卻不甘心極了,一個個怒目圓瞪。
“簡直無法無天!”有人憤怒的說道,“如果我們一定要退賽呢?我他媽就是想打這種送命的比賽,我就不信了,我們這裡幾百上千個人,真要走,你攔得住?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就憑這十幾把破槍,就想嚇唬我們?”
此話一出,立刻有人附和道:“就是,兄弟們,咱們不能怕他們,咱們不能犯怵,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既然如此,我們倒不如拋開一切,豁出性命的拼一次,我就不信,他真有這個膽子和能耐把咱們都殺了。”
越來越多的人附和著他們,很顯然,這些人都已經被這半個月一來的比賽給折磨的發瘋了,他們早就不想比賽了,所以在發現我根本不會放他們走的時候,他們徹底爆發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幹掉我們然後逃跑的準備。
我叼著煙站在那,依舊不緊不慢的,笑眯眯的說:“你們什麼意思?”
一個人指著我喊道:“什麼意思?老子今天就告訴你什麼意思!我們準備聯合起來,要你們的命!你們有槍又如何?你們的子彈是有限的,真的打起來,你們只有死路一條!勝利屬於我們!”
我半眯起眼睛,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語氣卻十分平靜,淡淡道:“這麼說,你不怕我們的槍咯?”
那個說話的人眼神一閃,最後鼓起勇氣,說道:“不怕!”
我笑眯眯的說:“不怕就好,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說完,我拍了拍手,門口和二樓的包間視窗突然衝出來許多人,正是咱們無敵帝國的人,他們個個舉著槍,神色冷峻,宛如一個個殺神。
他們的出現,讓剛才還囂張的眾人瞬間目瞪口呆,面色慘灰,啞口無言,我冷笑著說道:“你們不是說不怕嗎?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動手啊。”
當我喊出“動手啊”三個字的時候,有膽小的甚至直接一屁股拍坐在了第三個,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而剛才還囂張的那幾個人,頓時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還是那個小黑大著膽子給我們打圓場,說有話好好說,咱們什麼都可以商量。
我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能商量就商量,沒事兒喊打喊殺的幹嘛?你們說是嗎?”
小黑他們一群人苦哈哈的笑著。
他擔心的指了指那些‘逃兵’,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陳先生……您會怎麼處理這些逃兵?”
我淡淡道:“如何處置他們,這個要看他們,他們的未來由他們自己決定。”
說完,我看了一眼荊棘,說:“荊棘,將這些人嘴巴里的東西都抽出來。”
荊棘點了點頭,將這些人嘴裡的布都取了下來,他們立刻大口喘氣,跟我求饒。
我抬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很害怕,這麼多槍對著你們,只要‘啪啪啪’幾下,你們就完蛋了,但是呢,我這個人是很仁慈善良的,我不願意就這樣把你們活著的權利給剝奪了。”
他們一聽說我不要他們的命,都高興的說:“謝謝陳先生!”
我搖搖頭說:“不用謝我,我只是說我不願意,但有些事我還是要尊重大家的意見的,我一個人的意見有什麼用?我不能獨斷專權啊,你們說是不是?”
我的話讓原本看到了希望的眾人差點吐血,荊棘知道我是故意的,不由笑了起來,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恢復了嚴肅的樣子,我繼續說道:“不過本著人道主義,我決定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能拿出一個讓所有人滿意的方案,讓他們答應放過你們,我就放過你們,如何?”
這話讓這些人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們一個個交頭接耳起來,而另一邊,我看到其他地下拳場的挑戰者都露出了彷徨和焦急的神情,我知道他們肯定也著急的很,他們渴望從這兩家地下拳場的拳手身上找到一個突破點,一個能讓他們活下去的突破點。
我淡淡道:“各位今天既然都過來了,不如一起想個主意,還有,我奉勸各位不要試圖做逃兵,這一次,我念在他們是初犯,不要他們的命,但如果你們敢效仿,對不起,你敢跑,我就敢殺。”
我的聲音不大,但其中透著的威嚴足以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以下,我耐心的等著,我想這些人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很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