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正如我們預料的那樣,他讓封德他們在晚上行動,因為夜裡是警惕性最低,最方便進攻的時間,所以說他會在這個時候發起進攻,不過……戰局已經掌握在我們手裡了,勝負已定,你不用擔心。”
鍾秋說:“你之前說你要做一件事來扭轉戰局,我還以為你在吹牛,現在看來,你完全沒有吹牛,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既然如此,你要做什麼我就不過問了,來,為咱們的合作乾杯。”
我笑了笑說:“客氣了,合作愉快。”
我們碰杯,抿了一口酒,我說:“不過我得糾正您一點,既然咱們是合作關係,雖然行動分工明確,但也不能太過疏離,之前我不告訴你我要幹什麼,是因為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現在我不會再隱瞞了,因為後邊的工作,需要靠我們共同合作完成。”
聽到這話鍾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如果你能和我坦誠相待,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呵呵笑了笑,知道他是在變著法子“控訴”我呢,想到這,我說:“不知道您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鍾秋皺起眉頭,說道:“我想的很簡單,既然你已經將這些人迷暈了,那麼訓練營現在能和我們抗衡的力量已經很小了,既然如此,我當然是讓我的人殺個痛快。”
我尋思您這東風可借的真是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臉紅啊。
笑了笑,我說:“這個法子不錯,但是我也只是將大半軍力的戰鬥力給砍掉了,還剩不少兵力,如果真的硬拼,那就是魚死網破,不死不休了,到時候,鍾書一回來,調動他那些戰鬥力超群的親信,你要怎麼辦?”
鍾秋皺眉說道:“這個物品倒是不擔心,等鍾書回來,那些被你迷暈的人必然已經投靠我了,你覺得到時候憑我們這邊的兵力,還怕他那區區幾千人?”
他說完,他兒子得意的說:“就是啊,你看著聰明,但有時候也挺蠢的嘛,就不能動動腦子。”
我笑了笑,看著這得意的一家,感覺他們好像已經篤定,他們必定會成為這裡的王者一般,不由冷笑出聲,說:“是嗎?你能給這些獨販什麼,讓他們在你和鍾書之間選擇你?”
我突然的發問,讓鍾秋臉色微變,我繼續說道:“你應該很清楚,無敵帝國看上去無堅不摧,其實這裡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他們的信仰是利益,而你,能給他們足夠的利益嗎?鍾書的手上,有龐大的合作伙伴,他掌管著獨品的種植地,生產基地和生產秘密,離開了他,你能做什麼?你清楚他的合作伙伴們都是誰嗎?你能自己製造出精品獨品嗎?”
鍾秋和他的幾個日女面面相覷,都被我問的沒聲了,我冷笑著說:“不能,是嗎?那你憑什麼認為這些人會選擇你,而不會臨陣倒戈,和鍾書來個裡應外合,殺的你昏天黑地,措手不及,人仰馬翻?”
鍾秋臉色沉黑,吐出一口氣,看上去很不爽的樣子,我笑了,問道:“怎麼?被我問的無言了是嗎?現在你應該知道不是我沒腦子,而是你想的太簡單了,你要接管鍾書的權力,就必須先保證自己能像鍾書一樣,擁有他的能力,能夠給大家帶來足夠的利益,讓大家心甘情願為你賣命,而不是隨時可能倒戈。軍心不穩,又談何贏呢?”
鍾秋被我這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他深吸一口氣,無奈的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淡淡一笑,說道:“我已經讓我的手下設計將鍾情帶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囚禁鍾情,利用鍾情威脅鍾書,讓鍾書交出我說的那些秘密,如何?”
鍾秋眼前一亮,不由對我刮目相看,說道:“看樣子我以前都小看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實力,更加的深謀遠慮。”
說完,他嗤然一笑,敲了敲桌子說:“看樣子鍾情是養虎為患了。”
我冷冷笑了笑,說道:“養虎為患?不,是他讓我變成了老虎,否則,我只會是他身邊的忠犬。”
鍾秋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問道:“是嗎?我看……不盡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