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鍾情下了命令,如果我拒絕去見他,他們就將我給當場擊斃。我尋思鍾情這次是真的動了怒了,他顯然篤定我就是兇手,於是淡淡道:“既然如此,我跟你們去就是了。”
那人立刻像個勝利者一樣,冷哼一聲,示意我上他們的車。小白臉這時走下來,跟我說要跟我一起去,我原本不想答應的,但是那群人卻讓他一起上車,我也就沒再說什麼。
來這裡的人足有三十口子,我和那個為首的人坐在一輛車上,我繼續裝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問道:“兄弟,方便告訴一聲嗎?大少爺怎麼了?他要見我,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是了,怎麼搞了這麼大的陣仗?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
那人冷冷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是有誤會,還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等你見了大少爺,自然就‘想起來’了。”
我臉色一沉,說:“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想起來’了?我本身沒做過的事情,我怎麼才能想起來?你給我說說,換做是你,你能想起來那些你沒做過的事情嗎?”
那人見我動了怒,倒也不敢跟我繼續爭辯下去,畢竟我的實力強橫,他如果真的把我惹怒了,也擔心我會在這裡頭髮瘋把他殺了,所以他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我尋思果然人善被人欺,我要是兇起來,這貨瞬間變成了軟蛋一個,我冷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呢,大少爺究竟出什麼事了?”
那人對我質問他的語氣很不滿,依舊梗著脖子不肯說話,一直都坐在一旁的小白臉頓時上了脾氣,抬手就直接給了那人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那人猝不及防,他憤怒的罵了聲娘。怒瞪向小白臉,然而,當他的眼睛和小白臉陰冷的目光相對時,他頓時嚇得一個激靈,慌張將眼睛給挪開了。
小白臉冷聲說道:“銘哥肯和你說話呢,耳聾沒聽見?快點回答銘哥的問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人語氣陰沉沉的說:“你現在這麼狂,待會兒有你苦頭吃。”
“你說什麼?”小白臉沉著臉色問道。
那人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說:“我是說,你們小心點,大少爺受傷了,懷疑是陳銘乾的,如果真的是,呵呵……你們就死到臨頭了。”
我故作驚訝的問道:“什麼?大少爺受傷了?嚴重嗎?怎麼回事?”
他有些狐疑的看向我我,問道:“你真不知道?”
小白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銘哥一直都跟我們在徐洲人家喝酒呢,就沒離開過,老闆可是看到的。”
每次老闆進去的時候,鄧跑扮演的‘我’都背對著他,裝成打電話的樣子,所以我也不怕露餡,說道:“是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老闆,或者調取監控,難不成我還會分身?”
那人明顯不信,說道:“這話你還是留著跟大少爺說吧,跟我說沒用。”
我擔心的問道:“大少爺沒事兒吧,傷得重不重?”
那人有些擔心的說:“傷的不輕,差一點就死了,聽說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他鬱悶的吸了口煙,我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發愁呢,作為保鏢,他們沒有保護好鍾情,以鍾書的辦事風格,就算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我才不關心他們的死活,我只關心鄧飛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荊棘打來的,我按下接聽鍵,聽到他緊張的問道:“銘哥,您現在在哪呢?”
我說:“我正準備去見大少爺的路上。”
“不能去!”荊棘壓低聲音,焦急地說,“我之前就想給您打電話的,但是一接到訊息,我就被大少爺的保鏢們帶走了,幫著處理很多事情,以至於我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給您打電話,否則您也不會被抓了。”
他的語氣中滿滿都是自責,我笑著說:“我沒事兒。”
荊棘著急地說:“怎麼就沒事兒了?您是不知道,大少爺一口咬定這事兒是您乾的,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您來跳了,您要是真來了,插翅也難飛。”
我說:“可這事兒又不是我做的,只要說清楚就行了吧?老實說我也是剛知道,我現在也是急得不行,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少爺不可能無緣無故咬定我的,一定有人在誤導他,我必須當面說清楚。”
荊棘一直都相信我對鍾情是忠心耿耿的,所以他堅信我不是兇手,他說:“我明白您,您一定擔心著大少爺呢,但是現在大少爺很憤怒,不光如此,老大也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