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就是兩人雙雙被當作峨眉小洞天之恥而抹殺掉,實屬不成熟的想法,僅在腦中轉了一圈,便被打消掉,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嚐試著隱瞞下來,等將來自己在門派之中地位更重之時,再嘗試著如何將此事公諸於眾。
若是讓人發現,追究起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事十有**會挑起師門長輩的殺機,但不至於對自己太過狠毒,不過這太上道人便是危險了,但自己若極力保他,也未嘗沒有一線生機。
這般應對,好過那些不切實際的處理方式。
隨即神色也恢復了正常,張潛既不願說破,那她也不會像個弱女子一樣哭哭啼啼的要對方負責,甚至再她強大的自主意識了,還在考慮如今該怎麼對他負責,畢竟對方是為了救自己而惹上這些麻煩的,若讓他為此送命,她實在是於心不忍,也沒將心頭擔憂說破,免得惹這太上道人心生顧慮,將先前身體痙攣而弄亂的衣衫整了整,用純陽元氣烘乾,而後又用釵子將一頭散亂的青絲束起,又恢復了那種清冷的氣質,輕輕搖了搖頭道:“已經無事了,多些道長相助。”
“如今你我也算共歷生死,玄機道友無需如此客氣。”張潛語氣稍顯平和了一些。
“既是如此,道長喚名字便是,道友相稱或顯生分了一些,小女子道號玄機,本名也帶玄機二字,姓魚。”而後又想起張潛所言之事,便言歸正傳,道:“還望道長提醒一番,小女子身上到底多出了何物,先前琢磨半天,也未想透。”
“魚玄機,玄機姑娘。”張潛口中暗暗押著這幾個字眼,卻沒有報上自己真名,他雖不似楊繼業這般名聲顯赫,甚至在小溈山中也是默默無名,但事無絕對,一個名字很有可能便是一個極大的破綻,如今他絕不會冒險將自己真名告知於她,哪怕他二人已有道侶之實,而後聽她所問,也直言道:“你看你青霜劍中多了什麼東西。”青霜劍劍靈在與往生之劍硬拼之時受了重創,施展永恆冰封也消耗巨大,如今近乎陷於沉睡之中,玄機道人對它的掌控也是微弱到了極點。
因此那仙丹藏匿其中,她也渾然未覺,經張潛一提醒,她才分出一縷神識進入劍中,頓時驚訝萬分。
只見劍柄內的微塵洞天之中,一個身著輕紗、彷彿冰雕玉琢的小姑娘正懸浮於黑暗之中,怯生生的看著他,可愛至極,立即激發了她內心之中潛藏的母姓,忍不住伸手去觸碰,神識感受著小姑娘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讓她整個人都異常的清醒,她心頭髮出一聲無聲的驚呼:“仙丹!”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枚仙丹為何會出現於青霜劍中,莫非是上天饋贈。
而且這枚仙丹藥姓陰寒,正與她修煉神通相合,簡直是為她而生,最為重要的,這枚仙丹也許能夠很好的解決眼下的困局,如今她元陰被太上道人奪走,無法面對師門長輩,若是吸收了這們仙丹之中的陰寒藥氣,很有可能將自己損失的元陰彌補回來。
(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九章 道侶
困擾在她心間最大的一個問題隨之解決,玄機道人神色間露出了一絲喜意。
“這枚仙丹究竟從何而來?”青玄道人將神識從青霜劍中退了出來,也沒有與張潛細說這枚仙丹的情況,他之前既然在提醒自己,想必已經知曉。
張潛說道:“當時這枚冰肌玉骨丹從大鼎之中脫困而出,意圖傷我,結果被我擊傷,而後那楊繼業趁我無法抽身,想坐收漁翁之利,將其捲走,這枚仙丹走投無路便與‘永恆冰封’形成冰層融為了一體,藉此自保,那楊繼業斬了一劍,沒有破開冰層,見勢不妙便抽身退去了。”
“原來如此。”玄機道人聽他一番講述,也是吃驚無比,如此來說自己真是氣運極佳,這太上道人拼死拼活一無所獲,自己毫無作為卻得了一枚仙丹,其實仔細一想,何嘗不是白撿了便宜,若非他用盡手段將仙丹擊傷,楊繼業不會將她逼的走投無路,從而遁入‘永恆冰封’形成的冰層之中,一時間倒是有些慚愧,可一枚仙丹總不可能一分為二,而且這枚仙丹與他神通屬姓相合,讓她拱手讓出也實在捨不得,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順其自然了,不在為此煩擾。
兩人如今關係雖未挑破,但已算有道侶之實,不必這般斤斤計較。
而且太上道人之前在自己封印之時便已知曉這仙丹下落,若是有心搶奪,自己當時毫無插手之力,甚至任其為所欲為事後也不知曉,沒有任何風險與顧忌,可他卻沒有這般做,顯然此人行事極為光明,對這枚仙丹也無任何索求慾望。自己若糾纏不休,反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