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關係是唇亡齒寒。”
“這麼說,魔宗如今真的和妖族達成某種協定了。”張潛話鋒一轉,語氣從玩味變成了認真,目光如炬,有種洞悉一切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無生子流露出一種強烈的震驚,他不知道張潛區區一個外門弟子如何知道這等機密的事情,雖說他這個‘外門弟子’的身份值得揣摩,不是十分單純,但魔宗與妖族達成協定一事,小溈山上上下下知情者不過五指之數,除了三大魔尊、掌門還有他本人,畢竟這層關係一旦揭開,就會撕破魔宗與道門之間僅剩的一絲臉面,迎來的將會是全面開戰,而小溈山還沒做好準備,可這個被小溈山高層視作秘密的事情卻被張潛一口道破,怎能讓他不驚!
他下意識的就這麼問了,話一出口才發覺不對勁,看著張潛那古怪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被他詐了。
“誰告訴你有這回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小溈山怎麼可能與妖族達成協定!”無生子大聲辯解道,只是如今一切狡辯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看你幫牛頭鬼將幫的挺盡心盡力的嘛,你別說是為了門下幾個弟子復仇,才一路追殺至此,我小溈山掌門也是挺英明睿智的一人,怎麼會出這種昏招?為了幾個守山弟子,就搭上兩位人仙?就說你報仇,找牛頭鬼將麻煩便是了,跟陽山小洞天的人起什麼衝突,而且還是在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之下,你說我該認為你腦子有病還是另有所圖?而且不是你們這橫插一手,牛頭鬼將當初怎麼可能逃出重圍。”張潛開門見山的挑出了無生子行動之中的所有破綻,駁的他啞口無言,隨即態度稍有轉變,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好歹也算是小溈山弟子,不會做對宗門不利的事情,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放在我這裡也同樣說得通。”
無生子被張潛說穿心事,震驚無比,最後這番話終是讓他心安了一些。
“好,廢話不多說,我與你說說接下來你需要做什麼。”張潛至此也是徹底明白了小溈山洞天在此時上的一個態度,無生子的反映已經作出了確切的回答,心頭更加安定,也是稍稍表明了自己的一個態度,不至於因為自己身份的變化而與小溈山反目成仇,“這陰陽真罡雷雲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全消除的,至少要十天時間,而在這十天之中你的意識可能會逐步清醒,甚至到了某種程度,那傀儡印記對你而言也形同虛設,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私自破壞印記。”
“為什麼?”無生子皺了皺眉,按照張潛消除雷雲的速度,最多三天他就有能力衝擊傀儡印記,奪回自身一部分控制權,耽擱下去讓他覺得有些夜長夢多。
“我救你是出於同門情義,但總不能因小失大,壞我正事,所以我要製造一樁意外,讓你脫困看起來跟我毫無關係,而這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張潛也不與他隱瞞什麼,如今兩人在立場上完全相同,都想助牛頭鬼將脫困,直接講清緣由:“我如今偽造了一重身份,是道門一位散修,並且費盡千辛萬苦取得了陽山小洞天的信任,成了陽山小洞天一位客卿長老,憑藉這層身份,我可以輕易的進入十萬大山之中,並且幫助牛頭鬼將脫困,如果因為救你,而使得我這層身份敗露,不僅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而且計劃破滅,對我、對整個小溈山洞天都非好事,如果需要這種代價,我情願不救你,大局重於一切。”
無生子聽聞這番話,並沒有動怒,雖說張潛將他的姓命看的很輕,但這番話卻讓他對張潛產生了新的看法。
反而有一種志同道合的感覺,之前那種排斥、抵制的情緒淡化了許多。
張潛懶得去猜他的思維轉化,繼續說道:“而且不將你體內的陰陽真罡雷雲驅除乾淨,你實力也無法全部恢復,這麼就算你能暫時脫困,也逃不出這天羅地網,還是死路一條,希望你能慎重考慮我所說的這些,如果你要一意孤行,不聽我安排,我只有不顧同門情義將你抹殺了。”
“我無生子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若我只顧個人死活,便不會有蜀州之行,你放心便是,一切以大局為重,我聽你安排。”無生子乾淨利落的說道。
“好,由於你自我意識被陰陽真罡雷雲壓制,所以你如今身體處於假死狀態,為了保證你的力量不會流失,每天都會有人替你疏導經脈,促使金丹元氣運轉周天,也就是說你身體之中發生的一切變化,都瞞不過兩人,你的繼續裝,不能讓兩人看出你有任何清醒的跡象。”張潛說道。
“就是裝睡著,這個簡單。”無生子沒有任何抗拒。
雖說讓兩人在自己體內瞎搞一通,對於堂堂金丹人仙,簡直一種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