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陳誠明顯很掙扎,劉嫖繼續說道:“還有一點,嬌嬌這一次若是公主那倒罷了,你多個需要疼愛的妹妹。““祖母,我只會疼曦兒。”
孽緣,孽緣,劉嫖想不明白陳誠到怎麼從小對曦兒就是那般的執著?完全不合常理的執著,“好,你只疼曦兒,如果是皇子呢?陛下對嬌嬌這一胎有多看重,你也看得清楚,這麼寵著長大的皇子,將來和旭兒必有一爭,曦兒將來是長公主,除了嬌嬌之外,她是唯一能解開死結的人。”
“就如同祖母一般?”陳誠手指收緊,“陛下才不會讓曦兒嫁入陳家,他要用曦兒拴住權貴,曦兒也要用她的因緣給旭皇子和尚未出生的皇子增加實力,祖母,你是真心疼愛曦兒嗎?”
劉嫖臉白了白,站起身袖子垂下,背對著陳誠,“大漢長公主都是如此,她也不例外,從她成為嬌嬌女兒的那一日,這一切便註定了,她享盡公主的富貴,自然得承擔責任,嬌嬌疼她,劉曦也的孝順嬌嬌,嬌嬌不會一輩子都護著她,烏鴉反哺的道理,我和你說過的。”
陳誠道:“兩位皇子中間,曦兒能偏向誰?她有差得上話嗎?曦兒心腸軟,兄弟相爭,最痛苦的就是除了姑姑之外,就是她了吧。”陳誠伸手拽住劉嫖的袍袖,仰著頭認真的看劉嫖,“祖母,曦兒不是您,不是所有公主能都能像您一樣。”
劉嫖手輕撫孫兒的臉頰,低沉的說道:“曦兒必須像我,否則她會更痛苦,誠兒你要記得現在心硬一點,全是為了劉曦好,她只有褪去天真,懂得取捨,才會是大漢長公主。”
“隨我進宮,去看望嬌嬌。”
“諾。”
陳誠緩了好半晌,才起身跟著劉嫖進宮看望阿嬌,劉嫖扶著陳誠來到燈火通明的昭陽殿,抬頭向上望去,劉徹一襲皇帝朝服,頭戴九龍朝冠站在高高的平臺上,盔甲在身的霍去病和劉曦分別站在劉徹兩側,在平臺下,是調來的北營兵勇,霍去病統領的驃騎,他們統一動作,晃動著火把或者晃動著腰刀,陛下萬歲,漢軍威武,陛下萬歲,漢軍威武。”
雄厚的吼聲如同熱浪翻滾,震人耳膜,他們鑄造起洪流,擋在劉徹面前,保護大漢的帝王,迎戰來犯之敵。
劉嫖看見時,已經是結果了,劉徹早就讓人抓捕謀逆之人,劉徹展示帝王的快速的應變能力,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劉徹以雷霆萬鈞之勢,下令將田汀�牡秤鴣溝椎淖僥茫�退愀依吹耐跆�笏稻×慫�奈薰嘉���疾荒艽螄�醭溝哪鍆罰�跆�蟊懷溝椎娜斫�誄だ止��醭瓜衷諉豢丈釹耄�繞轎瘸�種匾��
被劉曦帶回進宮的田玉,向劉徹告發了許多事情,直到此刻劉徹才徹底的清楚田汀�牡秤鷯卸嗯喲螅�醭勾永炊夾】戳稅�鋪巴濟郎�木司耍�】戳嗽諏趿輳�蕕乖諏趿耆瓜魯加卸嗌伲苛醭鉤麼嘶�嵋瘓俚雌劍�踔梁吞鑀‘一向面和心不合的竇家,也在劉徹的剷除範圍內。
“父皇,父皇,兒子有罪。”
皇長子劉據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了過來,一隻腳光著,一隻腳穿鞋,騰騰的爬上了臺階,撲到在劉徹眼前,髮髻散亂,外衣上沾染著血跡,白淨的臉上有著血痕,劉據哭訴:“兒臣被舅公,不,被田汀�衫吹娜死ё×耍�貌蝗菀撞諾靡哉跬雅艹隼聰蚋富時ㄐ牛�鑀‘要謀逆。”
劉曦垂著眼,認真的看著青石地面,劉據也是在斷尾求生,劉徹是不會相信的,他現在並不缺少兒子,劉徹面無表情的看著劉據,濃眉皺了皺,嘆道:“據兒,你讓朕很失望。”
“父皇,兒臣知罪,受奸人脅迫,兒臣對父皇絕無二心的,兒臣完全不知情。”劉據四處找尋證人,一指田玉:“父皇,他可以作證。”
劉徹根本沒看田玉,問道:“去病,你可知道朕為何說對劉據失望?”
霍去病拱拱手,沉穩的說道:”陛下是認為據皇子不像您。”
哭訴的劉據愣住了,旁邊的人也都發愣,霍去病為何會這麼說?劉徹大笑,眼裡充滿了對霍去病的讚賞喜愛,劉徹伸手挑了一下霍去病掛在胸前的流蘇,是瓔珞?劉徹側頭看了看很老實很沉默的劉曦,笑容越重,“劉據,你不像朕,若朕是你,不會來請罪。”
劉曦抬眸,只看見劉徹高大的背影,不來請罪,是要拼個魚死網破,既然下定決定爭位,就要走到底,現在站在劉徹面前請罪,那邊是將刀子交還給劉徹,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劉徹的憐憫,生死完全不在自己手中掌握。”傳旨,皇子據謀逆,貶為庶人。”
劉徹留了劉據一條命,不過貶為庶人,對劉據來說比死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