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致的曲線煞是誘人,勒出的乳溝,半露的嬌乳,充滿了彈性,彷彿要破布而出。
濃郁的魅香充斥其間,薄簾微動,如夢似幻,劉徹心裡原本有事,女兒劉曦的話未嘗沒聽進去,但眼前這朵任他才採摘的鮮花,他怎能捨得放過?
不過是貪圖新鮮而已,劉徹認為他是帝王,理應該享受美人的伺候,皇后阿嬌既然能將李琉璃安排下,是賢惠大度,劉徹雖湧起一絲愧疚,但更多的是獵奇,大不了以後對阿嬌更好一點,更寵愛她一點,不讓任何人威脅到阿嬌的地位。
劉徹撩開薄紗,走近床榻,食指忍不住輕輕勾畫李琉璃的眉眼,著實漂亮誘人,她的身體裡似散發著魅香,不同阿嬌身上的香氣,更誘人也更嫵媚,手指緩慢的下滑,輕佻般落在嬌乳上,光潔的肌膚彷彿吸住劉徹的手指一樣,劉徹聲音沙啞低沉:”美人。”
李琉璃適時的睜眼,淡金色的眼眸里布滿高漲的情慾,不知道怎麼回事,李琉璃感覺她今日更容易動情,幾乎壓制不住身體深處蓬勃而出的情慾,她本來打算先裝會聖潔的,但劉徹在她身上游弋的手掌,似火焰一般炙熱,李琉璃伸出手臂,勾住劉徹的脖子,輕聲道:“陛下,我。。。奴婢。。。願意伺候陛下。。。奴婢。。。好熱。。。”
嬌軀彷彿一條蛇一樣的扭動,難怪李琉璃自信,她確實有誘惑世間男兒的本錢,先不說精緻的混血五官,單以身材來說,見慣美人的劉徹都不得不承認,李琉璃是最妖嬈的,高聳的阿嬌,修長筆直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她是歌姬,腰肢和雙腿很有力量,能擅長任何的男人。
等到劉徹撕開紅綢緞之後,他的眼裡同樣有難以壓制的情慾,埋首在她的阿嬌前,啃咬吸允,李琉璃扭動著身體,還是不夠,不夠,李琉璃儘量控制,手指顫抖著去解劉徹的衣衫,等到他們裸露的肌膚碰觸在一起時,李琉璃再也無法控制,瘋狂得和劉徹滾做一團。
方開始時劉徹還是享受,他很少見這麼熱情大膽的女子,根本不需要他阿嬌,李琉璃的身體早就像他敞開,劉徹只管滿足自己的慾望就是,橫衝直闖很是暢快,劉徹不需要任何的顧慮,不似面對阿嬌總是怕傷到她,會用最多的手段讓阿嬌興奮。面對李琉璃,劉徹只要享受快感便可。
劉徹毫無顧忌的衝刺,湧起的陣陣快感,很舒服,但同時心底又有一絲的空洞,到底是什麼?劉徹尚未想得清楚,當慣皇帝的劉徹此時不會想的太多,任何人都得臣服於他腳下,不是嗎?
發洩過後的劉徹很滿足,隨後他便有苦說不出,被李琉璃徹底的纏上了,最近劉徹忙著政事身體本就容易倦怠,暢快淋淋之後,劉徹正好是最乏累的時候,一般知道劉徹習慣的美人夫人自覺的安撫劉徹,但李琉璃卻壓住劉徹,手口並用,在劉徹身上阿嬌著,方開始劉徹還覺得新鮮,也不服氣打算徹底征服李琉璃,再次交鋒後,劉徹感到心有點慌神,原煤第一次舒暢,打算推開李琉璃,“朕累了。”
“陛下,奴婢還想要。”李琉璃彷彿被雨水澆灌過的嬌顏的花朵,眉眼動人,比方才更加的誘人嫵媚,伸出手指在劉徹身上游動著,“陛下,不行了嗎?”
從沒女子敢於這般,劉徹臉色陰沉,耳邊不知怎麼響起霍去病的戲言,‘陛下,番邦女子都是最最放浪形骸,臣聽說長安城裡好多公子哥兒都被番邦的歌姬弄得苦不堪言。’劉徹當時狠狠的瞥了霍去病,‘情事你懂?’霍去病弄了個大紅臉,身為處男,霍去病不過是聽屬下閒談時聊過,見劉徹打算寵幸李琉璃才說上一句,‘陛下,您小心。’
‘霍去病,朕要讓你看看朕是如何降服番邦歌姬的。’豪言壯語尚在耳畔,劉徹現在不好意思叫內侍進門,精神是疲倦的,但是身體卻被李琉璃阿嬌得興奮,李琉璃並不滿足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直接坐在劉徹腰間,扭動搖擺著腰肢,劉徹嘴唇抿成一道線,低吼呻吟,手抓住被褥,不知為何劉徹愣是無法掀翻李琉璃,這是怎麼了?劉徹痛並快樂著,說不出得苦楚。
是他寵幸李琉璃嗎?劉徹忍不住懷疑,想到劉曦方才說的美人畫皮,劉徹睜眼看著身上的李琉璃,她是人是妖?民間傳說不是有妖精專門吸人男人精血的嗎?難道他碰到了?想得再多,劉徹還是忍不住發洩出來,停了一會,劉徹闔眼想著,等明天。。。一定將。。。李琉璃的手再次伸向下面,劉徹徹底的怒了,面子和龍體誰更重要?
劉徹知道再來一次的話,他興許會癱軟在床上,這不成可是劉徹推開李琉璃的動作軟弱無力,劉徹心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遇見女妖?既然動不了,劉徹攢足力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