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處。”
聲落身動,薄劍疾出,幾個旋身,已將費庭法的身影罩住。
藍天麗鳳因為疤麵人已聲言要與藍鳳幫了卻以往那段過節,如果一再出言阻止屬下出手,
必會引起各派高手的懷疑。
宋大憨見藍天麗鳳不管,自己也不再嚷了,因為,他知道,誰也不是疤麵人的敵手。
藍旗壇主賀熊被疤麵人左手輕輕一抖,立被震退數步,悻悻地退了回來,表面不服,但
心裡卻呼厲害。
場中的疤麵人費庭法,兩人已激烈地打在一起,但見劍氣絲絲,戟風呼呼,勁力激盪,
塵土飛揚。
費庭法怒不可遏,拼命施為。
疤麵人劍點偏隙,一味遊走。
費庭法久歷江湖,經驗豐富,這時已看出疤麵人薄劍虛舞,未出殺手,心中不禁一動,
頓時想起大廳留柬的事。
心想,莫非疤麵人有意為藍鳳幫截擊各大門派的高手犯山不成?果真如此,我可不能徒
耗疤麵人的真氣、精力。
想及至此,決心冒生命的危險,試一試疤麵人的真意。
於是,雙戟一緊,身法驟快,招式倏變,只舞得呼呼風響,盡撿虛影下手。
疤麵人的眼睛一亮,心中不禁笑了。
兩人身法,俱都快如飄風,劍光戟影,宛如一團光幕,尤其,疤麵人身形逾電,任你數
丈外立著,盡是各派精英,也難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麼破綻。
即使是李沛然、黃仲華,也俱都替費庭法捏著一把冷汗,只有宋大憨,茫然立在一邊,
不斷地搖頭、咧嘴、眨大眼。
驀地,一聲金鐵交鳴之後,費庭法暴喝一聲,手舞雙戟,身形閃電疾退。
疤麵人暗贊費庭法臨戰經驗豐富,在暴退之際,仍疾舞雙戟,以防對方機詐出手。
於是,一聲厲笑,怒聲大喝:“姓費的,再接我這招‘毒龍出海’……”
喝聲中,一繞手中騰龍劍,幻起滾滾劍光,向著費庭法追去。
李沛然早已蓄勢待發,立即大吼一聲:“疤麵人找死……”
死字未落,右手疾揚。
一道耀眼寒光,挾著尖銳刺耳的驚風,直向疤麵人閃電射去。
疤麵人在靜安寺,已見識過李沛然震驚江湖的成名暗器子母梭,不但威勢奇大,且百發
不虛。
於是趁機立頓身形,微微一閃,飛梭如電而過。
豈知……
李沛然再度暴喝一聲:“疤麵人再接我一梭試試……”
聲落電閃,第二發銀梭又至。
藍天麗鳳花容失色,芳心驚碎,情不由己地發出—聲尖叫。
宋大憨只嚇得面色如土,完全傻了。
場外群雄看了子母梭這等凌厲聲勢,也俱都驚得變顏變色。
疤麵人似身也未料到,不禁大吃一驚,一聲暴喝,立演迷蹤。
嗖的一聲,寒電一閃,銀梭擦身飛過。
倏然,一聲淒厲驚心的慘叫,由疤麵人身後響起。
群雄疾目一看,俱都呆了。
點蒼連鎖雙筆雲中鶴,一時大意,閃躲不及,竟被飛越疤麵人的銀梭,閃電擊中,穿胸
而過。
銀梭穿胸後,餘勁猶疾,幻起一道寒光,勢如流星般,直向松林中飛去。
雲中鶴兩手丟筆撫胸,鮮血急流如注,身形晃了兩晃,翻身栽倒就地。
疤麵人轉首不屑地一看,縱聲一陣大笑,立即輕藐地大聲說:“自譽名門正派的傑出人
物,原來盡是一些飯桶,一支小小飛梭,已無法躲脫過,還膽敢與我疤麵人動手!”
說罷,又是一陣仰天大笑。
各派高手俱都老臉通紅,怒形於色,個個雙目圓睜,看來似乎都氣極了,但是,卻無一
人敢出場與疤麵人動手。
驀地,峨嵋二老之—的允智僧,雙目微閉,兩手合十,沉聲宣了一聲阿彌陀佛。
疤麵人倏斂大笑,劍眉一豎,沉聲問:“老和尚,你是否有些不服?”
允智僧立即朗聲說:“衛施主昔年俠名滿天下,雖與各派稍有嫌怨,但已事過境遷……”
允智僧的話還未說完,疤麵人立即大聲說:“老和尚閉嘴,我方才已對你們說過,我不
是什麼騰龍劍客衛振清,我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