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和人的比拼,而是家族和家族的較量。空有高位,而沒有與之相比配的後盾,結局只能是加速的滅亡。”
就像現在的那位一樣。
喬外公的支援可是要收利息的呢。
想到那位現在的狀況,自己未來要解決的麻煩又要少了一個,池然的笑容燦爛了幾分。
“……也就是說,你能。”池老爺子的聲音不帶一絲的起伏。
池然微微詫異的挑了挑眉,對上了池老爺子那雙毫無波瀾的眼,斂起笑容,嘆息一聲,“爺爺,您魔障了。”這話說的已經有些不客氣了。
池老爺子沉默片刻,
“你走吧。”
他轉過頭,看著窗外。
大片大片的白雲鋪滿了整個藍天,流淌著,悠然緩慢卻無可逆轉的流淌,亙古不變,不為任何人和事停留。
“我告辭了。”
池然微一點頭,開啟了房門。
關上門前,那因年老而顯得有些佝僂的背影映在了她的眼底。
池家的人,似乎都喜歡這樣看著窗外呢。
依然沒有什麼交流,池然微笑著和池毅遠告了別。
“父親,她是二叔的女兒?真是不懂禮貌呢,見到我這個堂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池澤故意提高了嗓門,雙臂抱著胸,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視著池然的眼裡有著輕蔑和不屑。
他比池然大不了多少,今年,不過是個大二的學生。
朝氣蓬勃,生命鮮活而熱烈的像盛夏的樹木。
“堂哥,您好,堂哥,再見。”身體沒動,池然把頭扭過90度,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呲著一口白牙。
“堂妹,您好,堂妹,再見。”
自顧自的說完,順便搶了池澤的臺詞,惡劣而燦爛的笑容後馬上恢復面無表情,端莊肅穆的如同參加葬禮般的神色。
在池澤一臉便秘又無語的表情中,池然揮一揮衣袖,瀟瀟灑灑的走了。
啊,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有這麼多的人前赴後繼的來娛樂自己呢。
生活真是美好呢。
池然的步子越發輕盈流暢,笑容更是甜美乾淨,這時候,你才會想起,她不過是個18歲的少女罷了。
傍晚,華燈初上,京都池家的老宅,池老爺子,池毅遠,池澤和池晰,池家現有的四個主人安靜的圍坐在一起共享晚餐。
池毅遠的妻子,和他是青梅竹馬,感情篤定,然而身子骨卻實在有些柔弱,掙命硬撐著生下意外到來的小兒子,熬了沒兩年就去了。
池毅遠不願意委屈孩子,特別是妻子拼著命生下來的孩子,沒有續娶,自己親手養著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