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動的差點手舞足蹈。將紫霞真氣在體內運轉了足足二十多個周天後,他懶散地活動了一下肢體,讓自己睡的更加舒服一點。睡夢當中,他做了一個荒誕離奇的夢,夢中自己強行用真氣打通了身體的任督二脈。
任脈的起點從會*,延伸至唇下的承漿穴,督脈則是從會*,沿著脊椎到達上顎的齦交穴。二脈中任脈主血,督脈主氣,打通任督二脈的話,則奇經八脈通,身體成為一個融會貫通的太極圓。真氣從而源源不斷,生生不息。傳說中也只有達摩老祖、武當派的開山祖師張真人,寥寥數人打通了任督二脈。
慕容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心中想道:“趁著這大好的機會,我為什麼不適著用真氣,能不能打通任督二脈呢!”氣沉丹田,冥思中讓真氣沿著周身地經脈,緩緩地執行著,不斷地衝擊著任督二脈的交界處。
武林中多年來人才輩出,內功的造詣超過慕容羽的,更多的是數不勝數,但是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又有幾人?慕容羽不過是用內力輕輕地衝擊了一下任督二脈的交界處,只覺胸中一悶,滿眼金星,差點兒就暈死過去。他連忙收斂了真氣,檢查了一下身體,幸好內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看來想要打通任督二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還是專心修煉吧!”慕容羽心中想道。
緩緩地將真氣在丹田處沉澱。如今他雖然沒有打通任督二脈,但是體內丹田處真氣的濃郁程度,遠遠地超過了人的想象,內視的情況下,只見丹田內都是一片耀眼的紫氣,如同液體般在緩慢地流動著。
光陰似箭催人老,日月如移越少年。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慕容羽內功的進境一直都是徘徊不前。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瓶頸期,當初華山派掌門西華子從第三重境界,修煉到第四重境界,足足用了將近十五年的時間。
慕容羽並不心急,畢竟修煉內功不是朝夕間的事情,急於求成只會弄巧成拙。
這天慕容羽正在修行紫霞真氣,他雖然還在第三重境界上徘徊不前,可是丹田內的真氣濃郁程度,已經是今非昔比。他相信只要假日時日,一定可以突破第三重境界。
正當他將真氣緩緩地收斂到丹田中的時候,周圍緊窄的環境忽然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隨著他的身體不斷的發育,他活動的空間,越發的狹小起來。
此時周圍環境有規律的收縮,令他覺得十分的難受,心中忽然想道:“我靠!難道是我要出生了!”算了一下時間,兩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顯然到了臨產的時候。
胡思亂想的當兒,他身不由己地沿著一條緊窄的管道,向著外面蠕動過去。這時一雙粗糙的大手,捏住了他的腦袋,熟練地將他向著外面拽去。這雙手顯然是屬於接生婆的,所以慕容羽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是聽之任之。
忽然眼前一陣光亮,緊接著一陣寒風劈頭蓋臉地襲來,伴隨著寒風的還有那清新自然的空氣。慕容羽出生了,他被產婆抱在懷中,那產婆極為熟練的剪短了他的臍帶,然後又用溫水將他身上的血汙洗去。用一塊半舊半新的獸皮,將他整個包裹在其中。
慕容羽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眼前是堵四面透風的土牆,牆壁上掛著弓箭、柴刀,以及大量五彩斑斕的獸皮。慕容羽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奇形怪狀的野獸。
在屋子的正中央,是個破舊不堪的木桌,周圍隨心所欲地擺放著幾張同樣破舊的木凳,顯然主人家行事粗枝大葉。在屋子的一角,是一張用粗糙木柴搭建的雙人床。
床上鋪設著厚厚的野獸皮毛,一個衣著樸素的年輕女子,病懨懨地躺在床上,顯然她就是慕容羽的母親了。
只見她高鼻深目,金髮碧眼,五官分佈的恰到好處,只是面板十分的粗糙,且生滿了大量黃麻子,影響到了美觀,否則的話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慕容羽心中一怔,這種相貌顯然不是中原人特有的,相反她竟然酷似塞外的西域人。
這時屋外傳來“吱呀”一聲響,一個身高足足超過兩米的壯漢,腳步匆忙地走了進來。只見他魁梧的如同一頭黑熊,敞開著衣襟,露出大把的金黃色的胸毛。
看見慕容羽躺在產婆的懷抱中,當即咧嘴哈哈大笑起來,震得屋頂上的灰塵徐徐掉落,伸手接過慕容羽,徑直走到床邊坐下,對著那名病懨懨地女子嘰裡咕嚕地說起話來。
慕容羽曾經學過西域的方言,可是這名高大男子說起話來迅捷急促,他竟然連一句也聽不懂。顯然這人並不是西域人,想到多年前在華山藏經閣中看到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