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它勝在打破了傳統,清幽簡單,琅琅上口。
師清落手握竹骨紙扇,優雅的從山茶花叢中走出來,走到了予軒君面前,微微欠身:“讓予軒君見笑了。”
予軒君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兩個字:“甚妙!”
聽到予軒君的讚賞,師清落微微一笑,心底鬆了口氣,總算是應付過去。孰不知,因為這首詩在後來引起了不少的風波。
下山回到學堂後,已是傍晚時分了,大家坐著各自的馬車回家了。一天的運動,讓師清落與蓉兒一上車後,就累的頭挨著頭睡著了。馬車到了丞相府,在駕車僕人的喊聲中,兩人迷糊的睜開眼睛,慢慢的爬下了馬車。
兩人睡眼惺忪的走進府內,像往常一樣,她們直接到偏廳去吃飯。當看到坐在桌邊的那抹淡漠脫俗的身影時,師清落的睡意全無,心底湧上了一絲喜悅之情。這幾日,非離一直很忙,都沒有與她們一起吃晚飯,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又與蓉兒睡下了。算起來,也有幾日沒見著他了。
“夫子,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忙完了嗎?”她笑盈盈的坐到他的身邊。蓉兒跟著走過來,怯怯的與戴著面具的非離打了聲招呼,對非離,她心底仍有一種莫名的敬畏之情。
非離對蓉兒的招呼微微頜首,轉頭看著面前笑的甜美的小臉,墨玉的眸子含著柔意:“朝中前幾日有些事,一直在忙,今日終於告一段落了。”
“那就好,這麼忙,要注意身體,夫子,多吃一點。”師清落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給非離夾菜。
非離眼中的柔意更甚,慢慢的吃著她夾的菜。三人安靜的用完餐,蓉兒一溜煙兒的先回了閣樓,師清落準備也跟著回去,非離牽住了她的手,柔聲道:“清落,你隨我來。”
“夫子,去哪裡啊?”師清落秀氣的打了個呵欠,一吃完飯,便感覺睏意陣陣,想回去睡覺,又捨不得與非離難得的相處時光。
非離但笑不語,師清落只好跟隨著他的腳步,隨他而去。非離牽著她往自己的閣樓走去,進入閣樓後,師清落懶骨的往軟塌上一撲,嬌嫩的喊了一聲:“好睏啊!”
非離取下了面具,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見她如此慵懶的模樣,紅唇不由的輕揚:“清落,今日做了什麼?”
“爬山,賞花,還被那個予軒君點名作詩。”師清落懶懶的毫無形象的趴在軟榻,轉頭看向非離,對上他完美的容顏,心跳頓時加快,幾天沒見他,又無法抵擋他容顏的魅惑了,夫子真是個大大的禍水,她心底感慨著。
“哦?作了什麼詩?說來聽聽。”非離來了興致。
師清落黑水晶般的大眼一轉,單手撐起了小巧的下巴,語氣嬌俏:“是首詠茶花的詩,夫子,你聽好了。”
“好。”非離正了正身體,墨玉般的眼眸中一片春意融融。
“一朵兩朵三四朵,五朵六朵七八朵。”師清落快速的唸完這兩句,停了停,看看非離的表情,他的表情未變,完美的臉上一片盈盈笑意,看的她心裡如擂鼓般跳動。
“下面呢?”非離期待的問,雖然這這前兩句完全稱不上詩,但以他對師清落的瞭解,後面兩句絕對是不凡的。
“夫子,如果讓你接下面的兩句,你會如何接?”師清落話鋒一轉,賣了個關子。
非離輕搖頭道:“清落,你一向作詩都讓人無法預料,我自認極是瞭解你,但是仍是猜不出你這後兩句會如何作。”
師清落掩嘴一笑,連天下第一相非離丞相都猜不出她後面兩句,心中極有成就感,“那我就不賣關子了,後面兩句是:“九朵十朵朵朵開,芳華傾城不覺多。”
非離靜默了一會兒,絕色的容顏上露出了讚賞:“果然不錯,清落,此詩先抑後揚,看似平淡,卻將茶花的風姿都描寫出來,‘芳華傾城不覺多’實乃點睛之筆。”
師清落嘴邊的梨渦更深了,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非離的讚賞,要知道想得到天下第一相的讚賞有幾人可以做到?不過,情人眼中出西施,即使她作的不好,在非離的眼裡也是好的。
“夫子,剛剛讓我隨你來,有什麼事嗎?”不敢去看非離那絕色的容顏,她轉開了話題。
“有件大事要與清落說。”聲音中帶著笑意。
“何事?”師清落不由抬頭,卻被面前放大的絕色給驚到,不知何時,非離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那雙墨玉般的眼眸深深的看著她,如蓮蕊般的長長的睫毛根根可數,精緻絕妙。
看著面前帶著驚訝的人兒,非離輕輕一嘆,將她擁入懷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