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丞相所做。”師清落腦瓜子一轉,把非離推上來作掩護。
予軒君嘴角的笑容消失,似相信了她的話。
“哼!原來是丞相所做,我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才學?”少彥君小下巴一揚,不屑的冷。哼一聲。
“師落的詩也作的不錯啊,即使是模仿,也模仿的很精彩。”李赭為師清落辯護著。
“那首茶花詩也是模仿丞相的,予軒君,我真的不會作詩。”不理會小屁孩,師清落對予軒君“乘勝追擊””企圖打消他讓她在作詩會露臉的念頭。
沉思了會兒,予軒君淡淡的道:“丞相的才學是我等望塵莫及,師落,你既然是丞相的關門弟子,那麼這次的作詩會,你更應該參加,不要給丟我們端賜國丞相的臉。”
關門弟子?丟端賜國丞相的臉?如此大的帽子扣下來,砸的師清落無話可說,予軒君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像李赭、少彥君這些小屁孩那麼好哄。
書房外響起了叩門聲,予軒君道:“進來。”
三個少年齊齊的回過頭去,從門口走進了一個翩翩美少年來,同樣柳綠色直衣讓他穿出幾分清冷的氣質,瓜子般的小臉上面一雙深紅的眼眸如紅瑪瑙那般璀璨奪目,但也似紅瑪瑙般清冷無情。
他走到了進來,那雙清冷的深紅眼眸看到三人中間嬌小的身影時,頓了下,然後微微的對她點點頭,師清落驚訝後,忙回了一個微笑。他走到予軒君的桌前,他鞠了一躬:“學生見過予軒君。”
予軒君點頭:“好了,你們四個,都到齊了,那現在就開始了。這次招待使臣非同小可。把你們四人叫過來,一則是因為兩國的使臣將會各自帶了一些年齡與你們相仿的少年過來,來看看我們端賜國的學堂教育,並且還會在學堂學習一週,這些,都需要你們四個款待好。師落,你是生長在天闕王朝,到時天闕王朝的幾個少年就由你全權負責。幕川,你懂雲上語,雲上國的那邊就交給你了。至於李赭與少彥君,你們兩個協助師落與幕川。”
“是,予軒君。”四人齊刷刷的道。
“還有,你們幾個雖是班家貴族子弟,但是,為了體現我們端賜國的禮儀風範,這七天,你們就去皇宮的國禮宮接受提調尚宮(注:皇宮中最高階別的宮女)的禮節訓練。”
“啊?”一聲清脆的啊聲從四人中的某一人發出,不用懷疑,就是出自於師清落之口。
“師落,你有問題?”予軒君沉聲的問。
“有。”直接乾脆。
“說——”表情不變
“我可以不接受那個什麼禮節訓練嗎?”期待的語氣。
“不行!”一口拒絕,然後看到了師清落垮下的小臉,那表情說不出的可愛動人,予軒君眼中閃現一抹笑意,輕咳了下,道,“好了,就這樣,你們四個下午就收拾下東西,這幾日都在國禮宮住下,我這幾日將會不時的過去看一下,禮節方面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我將會很嚴厲的懲罰。”
“予軒君,能回家住嗎?”師清落再次弱弱的插話道。
“一視同仁,無一例外。”八個字打斷了她的念頭。
師清落的小臉再次垮了下來,心裡糾結著,要不要去跟非離說,她不參加這個勞什子的招待外國貴賓,算了,反正她也沒事幹,再說什麼事都找非離,那不是太依賴他了?可是,在皇宮裡住七天就有七天看不到非離……
心裡反覆的糾結,直到晚上回去的時候,跟非離說了這事,非離一語就解決了:“清落,想去的話就去,若想回來,我去接你。”
“非離,你真好。”她高興的撲到非離的懷裡,非離就是如此包容,從來不會限制她做什麼事情。
在師清落的印象當中,學習禮節是件很痛苦的事,她很小的時候,他每天很早叫醒來,一遍又一遍的讓她學習站姿,坐姿,行姿,甚至是臥姿,那簡直是不堪回首的記憶。她至今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學習這個。不過,到了國禮宮後,她開始很慶幸他的嚴格要求,國禮宮的提調尚宮要求的要求遠沒有他的嚴格。
提調尚宮是端賜國皇宮所有宮女之首,她的權勢足以跟內閣最高官相比,只有年資長,位品高,人格好及學識豐者才可勝任。教他們四個的提調尚宮是個年紀大約三十來歲的女子,容貌美麗,氣質高雅,舉手投足不卑不亢,對他們四個一視同仁。
“鞠躬時,頭部保持正直,脖子貼緊衣領,下頜微收,面帶微笑;上身保持挺直,兩肩後張,自然放平,挺胸收腹;雙腿自然保持直立,不要彎曲,雙腳併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