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官師太醫。但我天闕王朝眾人都知道師太醫是江太傅的夫人,你如今參加這花親會,豈不是公然奪愛?”
她的話讓大殿中的眾人暗自吸了口氣,雖然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但這薇如郡主如此咄咄相逼,實在是放肆了。
非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道:“清落早已在五年前便由吾王許給本相為妻,此事部分天闕王朝的公子親王親眼目睹,孰是奪愛者,相信大家心中自有定奪。”
薇如郡主一下啞口無言,她竟然不知道有這一出,這樣真是出大丑了。但是現在就退下去實在太沒面子了,咬咬牙,硬著頭皮說:“既然非離丞相已經娶了師太醫,那你們二人為何還要來參加花親會,莫非是愚弄我們大家?
“本相參加此次的花親會,一則是因為清落乃天闕王朝之人,本相想以天闕之禮迎娶她。另一則則是為她正一些不必要的——誤名。”
最後兩個字一出。江子丞原本僵硬的臉更加僵硬了。
薇如郡主還想說些什麼,一直不作聲的黎驍開口了:“薇如,不得對非離丞相無禮,退下!”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薇如郡主不敢違抗,福了下身子,悻悻地坐下。
“子丞,你坐下吧。”黎驍對江子丞道。
待江子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黎驍便宣佈暫時終止“展花容”,等用過午膳後繼續進行。
黎驍起身時,對正要去找師清落的孟杏子說了句:“杏妃,不必去問師太醫了。”
孟杏子一愣。
黎驍不作解釋,只是在離開迎熙殿的時候,好似不經意般的看了一眼那個與非離十指交握的少女,迅速地收回。
為一人而展花容,那個少女何嘗不會同樣對待?她的眼裡除了那個神君一樣的男子,何嘗會容得下他人的存在?
黎墨與徐涵錚起身走向江子丞,徐涵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哥,沒事吧?”
江子丞回了他一個澀笑,低低地道:“我現在明白了喻他沒有來參加花親會的原因。”
非離丞相的強大不單單是表現在氣質與念力上,還會讓無形之中讓對手毫無反擊的能力,反敗局為勝局。
這樣的男子,拿什麼來與他爭奪?
小師妹愛上他。毫不奇怪,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與之相差太遠。
“既然參加了,就不要後悔。”黎墨清冷地道。
“我沒有後悔。”江子丞搖搖頭,“哪怕有一絲的可能,都不想放棄。”
徐涵錚與黎墨對視,心領神會,他們何嘗也不是如此呢?
下午,展花容繼續進行。
有了之前的薇如郡主與非離的一番對話後,非離與師清落面前再無人自討沒趣地送花箋了。
有些人是覬覦不得的。
在座的公子們知道這個道理,還是將花箋投給其他看得順眼的女子吧。
一個下午,其他的少女面前都有了花箋。薇如郡主雖然傲慢任性了些,但好歹模樣算不錯,故也收到了幾張。貝拉的面前亦有了不少,其次是白淺淺——抽中了李赭的那名天闕少女。她並沒有當場表演什麼才藝,她的手裡拿著一幅她早就刺好的刺繡。
當她捧著刺繡向非離這邊走來的時候,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屑。
剛才非離丞相都說為一人而來,這少女還湊上一腳,真是自取其辱。
果然,白淺淺將花箋放到了非離的桌上。並且滿懷敬意地道:“淺淺久聞丞相大名,心中甚是敬佩。淺淺送上花箋並非對丞相有所企圖,只是因為丞相尊重我們女子,尊重感情。”說完,她對非離深深一鞠躬。
正當眾人以為她會將手中的刺繡遞上上,意外的一幕出現了。白淺淺起身後,卻不再看非離,而是轉頭對著非離身邊的師清
落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將手中的刺繡高舉過頭遞了過去。
“師太醫,這個刺繡是淺淺送給你的。”
她這一舉止讓在場的人像被雷劈過了一樣。
花親會上,只見過男人給女人送東西,女人給男人送東西的,沒見過女人給女人送東西的。
這個少女到底在幹什麼?
難道她喜歡的是師太醫?
師清落也很驚詫,她剛剛正為白淺淺的一番話欣賞叫好,卻沒想到這個白淺淺突然來這麼一招。
“這是?”
白淺淺臉上的笑容愈加真誠甜美:“淺淺敬重非離丞相,但是淺淺更仰慕師太醫,師太醫為女子謀福利,女子醫館是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