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再顧傾人國。
這種極致的由內而外透出的絕代美麗,讓她們再看之下,黯然慚愧。
“落神”的美貌固然是精緻的,但是,她的美不是在她的容顏上,而是在於她的那種與眾不同的氣度。
她,就這麼亭亭的站著,就如同站在雲端上一般,輕盈飄然,出塵脫俗,恍然凌雲仙子,帶著幾分清冷,幾分溫和,幾分孤傲,遺世而立。
房內的寂靜是被師清落打破的,她輕揚嘴角,緩緩的道:“不知道眾位小姐在此等待我,所為何事?”
聲脆若螢,輕靈悅耳,驚悸了一干少女。
眾少女回過神來,然而又被師清落的問話給呆了一下。所為何事?難道說為了看看傳說中的“落神”長的何等模樣?難道說為了心底的那點小小的嫉妒?嫉妒她與眾不同的待遇?
即使是吧,心底的那一絲絲嫉妒與不甘在見到“落神”的那一刻化為烏有,心裡深深的為她的絕代風姿所折服。
她們固然身份高貴,但是,落神是神女。
貴女焉能與神女相比?
房內有少女嬌咳了一下,然後,只見一個身著湖藍色天闕服飾的少女盈盈的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師清落的面前,微微福身,沉聲道:“小女白淺淺,久聞落神的大名,心生嚮往,今日得知落神也來參與這花親會,特來拜見。”
心生嚮往?師清落玩味的品著這四個字,怎麼感覺這四個字像是對愛慕已久的情人說的呢?唇邊的梨渦盛開的更甚,她也回了個福身:“白小姐過獎了,愧不敢當。”
“師小姐若當不得,天下便無人當得了。”白淺淺抬起頭,目光直直的壽著師清落,眼中帶著一絲髮自內心的敬仰之情。
這個叫白淺淺的少女落落大方,目光清澈,看起來是個教養良好的少女,對這樣的少女,師清落很難生出討厭之情。她正要回話,人群中,一聲輕微的冷。哼傳來。師清落循聲看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秀甜美的少女面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看著她。
師清落心底一詫,這個少女是何人?為何帶著恨意看著她?
其他眾女也看到那少女眼中的恨意,頓時,眼中冒出八卦的神色來。嘿,如此有好戲可看了。
眾少女幸災樂禍的看好戲的表情落入了師清落的眼中,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與少女對視的目光。她豈會把這聲冷哼放在眼裡?面前的少女定是把她當做假想情敵了,只要她看上的人不是非離,她是不會與她計較的。
清秀甜美的少女見師清落並不把她的“挑戰”放在眼裡,眼中恨意更明顯了,她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微微的抬起下巴,冷然的道:“師小姐,小女有一事想向師小姐請教。”
少女的聲音清甜幼嫩,聽得眾人一陣微愣,怎麼感覺這少女的聲音與落神的聲音一樣的好聽?
師清落聽她開口講話,心裡頓時有譜了,這與她相似的聲音的莫非是那日在徐涵錚馬車上的女子?
如此,果然是把她當成假想情敵了。
“小姐請講。”師清落淡然的道。
“眾所周知,師小姐是江太傅的夫人,”少女的這一句話讓人群隱隱有了騷動,不知道內情的天闕少女們紛紛瞪大了眼睛,目含期待的看著師清落。這個少女所要問的,也正是她們心裡想要知道的。天闕王朝的人都知道落神師清落嫁於了江子丞江太傅為妻,且江太傅在成親當日宣佈今生今世只娶師清落一人,絕無二心。
但是現在,還不到幾年,便在今日驚聞了江太傅與師太醫雙雙參加花親會的事,這簡直不亞於晴天霹靂。
要知道,當年,江子丞的愛情誓言是讓天都的多少女子為之感動的落淚。轉眼間,堅定不移的愛情神話卻在今天破滅了。說出來,誰敢相信?
而不知道這其中曲折的端賜國少女與雲上過少女們則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清秀甜美的少女很滿意自己這句話造成的效果,她繼續道:“既然師太醫已經是夫人了,不知道師太醫參加這次花親會究竟為何意?”
她說完,緊緊的盯著師清落,看她如何應對。
眾女為這少女的大膽直言喝了聲彩,她再次問出了她們的心底話。她們把目光轉移到師清落的身上,這一看,又是一陣炫目。面前明明是個看起來比她們還要小的少女,哪裡像“夫人”了?
面對著少女近似“逼問”般的表情,師清落不緊不慢的在妍婇拿來的凳子上坐下,接過紫楓遞過來的龍井茶,輕喝了一口,悠悠的道:“眾位小姐如果有什麼疑問的話,不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