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事:“老頭子,我拿到了你第二春的照片?”
“什麼第二春?”喬中將愣了,他伴侶過世後,就把全部心思撲倒了兒子和工作上,哪有時間去挖掘第二春。
“就是陳嶠啊,你不說他這個好,那個好嗎?我把他相片弄到了,上面還有他的簽名呢,改天給你寄回去。”喬彬賣乖道。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好久,就在喬彬覺得不妙的時候,喬中將的粗獷聲音好似穿越了電話線,實實在在的吼在他耳朵邊:“剛才的話我收回,你這個只長個頭,不長腦袋的蠢貨,陳嶠20來歲,和你差不多,你爸都可以做人家父親了。”
喬彬委屈:“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叫啥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障礙。”
“你閉嘴,怎麼就不會腦子轉個彎,我說陳嶠那麼多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啊!”
“我知道啊,你不就想給我找個繼母父嗎?”
喬中將沒被氣暈過去:“誰娶你誰倒黴!”
這句話和藍皓之前的想法,出發點不同,但截然的相似。
鬧事
喬彬掛掉電話,揉了揉耳朵,心想自己真是欠抽,沒事找虐。
這時,門被撞了開了,李海捂著臉一聲不吭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喬彬大驚,只見李海的手腫的和蘿蔔一樣,掛在衣服上的眼睛鏡片上有大把裂縫,尤其是右鏡片中間,還破了個窟窿。
他渾身溼漉漉的,頭髮滴著水,耳垂處裂了個縫,鮮紅的血滴了出來,這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讓人硬生生的拽的。
“兄弟,你怎麼了?”喬彬扔到手上的東西,拿了個盆,在衛生間等了一些溫水。
“沒事。”李海笑了笑,並沒露出任何軟弱的眼神,非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叫“坦然。”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喬彬抽了張紙巾,在盆裡溼了溼水,“寢室沒藥棉,我先用紙巾湊活湊活了!”
“行,謝謝你。”李海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待臉上的傷痕清理乾淨後,盆裡水邊的通紅,喬彬把水倒進水槽裡,心裡一通火。
部隊是個護犢的地方,雖沒相處多少天,李海的為人七七八八他也知道,畢竟一個宿舍的,下意識他把他當做自己人。
喬彬不是個安分的主,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