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的頭,頂住小屁孩的頭,笑著說:“因為爸爸迷路了。”
小屁孩的眉毛皺的更緊了:“那爸爸,怎麼又走出來了呢?”
“因為,小兔你打電話了啊,爸爸,就是聽著兔兔的聲音,才終於從好大一片森林裡走了出來呢!兔兔,可是爸爸的福星啊!”
秦澤摸摸小屁孩的頭。
小屁孩樂了:“爸爸,媽媽說,兔兔是爸爸和媽媽的吉祥物。”
“是啊,是啊,我們家兔兔,是保佑我們一家幸福的吉祥物!”秦澤抱著小屁孩,眼睛則環顧四周,“兔兔,媽媽呢?”
小屁孩的胖手指指向一扇緊閉的門。
“媽媽在圈地裡,連午飯都沒有煮。”可憐兮兮的聲音。
秦澤門上那寫著“圈地”二字的牌子,無奈,他家蘇然,當媽媽了,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轉進她的天地裡,那集中力,怕是連地震了,都分散不了。
“兔兔,爸爸給你燒蛋炒飯去。”
秦澤放下小屁孩,走進廚房。
“爸爸,不要忘了,還有小白,小黃,小紅,月老的午餐,也要一起準備奧。”小屁孩走到廚房前,一本正經地囑咐,“小白的腿剛剛好,所以它要吃的清淡點,小黃的腸道動過手術,所以只能喝水,小紅,要多吃點蔬菜,還有月老,年紀大了,要補點鈣。”
小屁孩流利地說出一長串話。
秦澤暈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家有客人?”
小兔子搖搖頭,指指院子裡的一群動物:“爸爸,你到底會不會,不會的話,我去喂。”
秦澤抹汗,老子被小子鄙視了,而且這小子,還不到三歲。
“咳咳,老爸要去做飯,兔兔,你幫爸爸去喂好不好?”邊說,邊做出自己很忙的樣子來。
小屁孩一臉嚴肅:“嗯,爸爸,我這就去。”
秦澤看著小屁孩興匆匆地出去了,才籲出一口氣:“蘇然啊,你可別一不小心把我們家兒子培養成飼養員了啊!”
一會兒,蛋炒飯就端上了桌子。
小屁孩滿頭大汗地跑去廁所,洗好了手,爬上餐桌,端正坐好。
秦澤笑看著小屁孩。
他家兒子,就是有禮儀啊!
蘇然的鼻子可是靈敏得很,她一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就知道,肯定是她那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家的大忙人,秦澤回來了。
她開啟門,看向餐桌前的父子,笑:“又是蛋燒飯。”
秦澤抬頭,看下蘇然那含笑溫柔的臉,頓時,僅存的半點火氣也沒了,他走過去,攬過蘇然的腰,笑著說:“這麼多年,也就這燒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了。”
蘇然斜眼瞪了他一眼:“你呀,是懶,大學的時候,可是沒少抄過菜,”
“我那些菜,哪能在大師您面前獻醜啊!老婆大人。”秦澤幫蘇然拉開椅子。
蘇然坐下,剛拿起筷子,小屁孩放話了:“媽媽、爸爸,飯前一定要洗手。不然會拉肚子的。”
蘇然和秦澤面面相覷,然後呵呵笑:“兔兔,不好意思,爸爸媽媽忘記了,幸好有你提醒。”
“以後,爸爸媽媽再忘記,我也會提醒的。”兔兔可愛的臉上,寫滿了認真。
終於一家三口吃完了誤了點的午飯,蘇然把桌子收拾乾淨,端上了削了兩個兔耳朵的蘋果。
兔兔用牙籤戳了一個後,開啟電視,看起了“海綿寶寶”。
而秦澤和蘇然,窩在沙發上,聯絡那大半年不相見的感情。
聊著聊著,秦澤的眼睛又瞟上那滿牆壁的塗鴉。
“蘇然,我們家兔子這繪畫大師的名聲可是傳得遠啊!”秦澤吃著一個蘋果,含糊不清地說。
蘇然笑眯眯地看著瞪著眼睛看電視,嘴巴里嘀嘀咕咕的兔子說:“怎麼,還傳到你那了,讓我猜猜,是誰和你說的。”
她轉了轉眼珠子,然後說:“是樂樂吧。”
秦澤呵呵一笑:“也差不多,是海陽啦,這小子,自從有了女兒,就變絕世好男人了。”
“他們家明瑞,也是個聰明孩子的,才剛剛三歲,小手就能在鋼琴上立起來了,以後,我看在音樂上成就不會低啊!”
“想結娃娃親了?”秦澤抱過蘇然,紅唇湊到了蘇然臉上。
“有那個意思,兔兔和瑞兒,長大能在一起,也是件美事啊,成老爺子,怕是最高興了。”蘇然的頭碰碰秦澤的頭,柔柔的笑。
“那老頭子,現在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