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開的法拉利,龐成仁開的蘭博基尼,我和李瑞坐的是左喬的車。”
李子飛二話不說便向左喬和高廣浩要來鑰匙,拉著劉淼去停車場提車。
眾人都很納悶,劉淼也有些不明白,可是李子飛就是不說,只是悶頭的小跑著去停車場開車。
李子飛和劉淼離開,劉利劍和左喬等人也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踢了踢腳下的小混混,跨過他們往服務檯走去,開個發票,刮個小獎,也算是為國家稅收事業盡一份力。
被打倒的小混混,就像眾所周知的那樣祭出了經典臺詞“你等著!”。
好吧,縱觀世界歷史,叫囂的一貫都是失敗者,因為勝利者是不需要找理由的。
當劉利劍等人拿著中獎的五塊錢走出飯店的時候,那個金髮小混混竟然和那些被打倒的其他人一起拿著武器站在飯店門口,一臉囂張得意的看著這群太子黨。
“告訴你,哥是有背景的,現在跪下來叫聲爺,我還能考慮放你們一馬,要不然,等我哥們來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有些人你們是惹不起的!”
一時間就連一直耍酷的左喬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說就這幫人是演戲的吧?還是那種腦殘劇!
看到劉利劍等人的嘲笑,金髮小混混哼了一聲,向著他們的方向吐了口痰,剛想說句什麼,就看到車道上來了一輛麵包,頓時面露喜色,然後用一種“你們死定了”的眼神狠狠的看了劉利劍等人一眼,便小跑著迎了上去。
麵包車一個急轉,停在了金髮小混混的面前,門一開啟,魚貫而出了一群拿著鐵棒和砍刀的小青年,最後一個臉上有疤的大約二十八九的男人,叼著煙跩跩的下了車。
“飛哥,麻煩你了。”金髮小混混鞠著躬落在那男人的身邊。
“行啦,說說是什麼人?”飛哥看都沒看小混混一眼,其實他下車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和小混混對峙的太子黨眾人,只不過這個時候為了顯示出對他們的蔑視,自然要裝作看不到的重新詢問一句。
一聽這話,小混混馬上氣憤的指著太子黨眾人,道:“就是他們幾個,那個戴墨鏡的很厲害,把我們都打了。”
飛哥一愣,他沒想到竟然還會出現硬茬子,忍不住多注意了他們一下,隨即皺了皺眉頭。
太子黨因為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和普通人不同,所以他們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從身姿還是眼神上就看出高人一等的架勢,飛哥可不是吳下阿蒙,能混成一個小頭頭也不僅僅是能打就行,察言觀色溜鬚拍馬哪個不得會,不得通?這一重新審視便發現了不對,怎麼看這些年輕人也不普通。
拽過小混混,嚴厲的的瞪他一眼,問道:“你TMD知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底細?”
金髮小混混一愣,有沒有搞錯,這也不過是飯店一面,哪裡能知道他們的底細?不過小混混馬上反應過來了,感情是這個飛哥有些膽怯了?心下不由的一陣嘲諷,還說什麼有事兄弟扛著,這才遇到一個能打的,就怕了,還飛哥呢?
心下雖然這麼想,不過表面上卻越發恭敬了,道:“我看他們就是一群大學生。”
飛哥皺了皺眉。
就在飛哥愣神思考的時候,李子飛和劉淼開著法拉利和悍馬就衝了過來,一個漂亮的漂移轉彎,就停在劉利劍他們面前,開啟車門兩人下來。
悍馬和法拉利的外形,簡直就是極端的對立存在,一個像陸地坦克,一個像飛天戰機,僅僅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飛哥不敢相信的看著停在太子黨面前的兩輛車,悍馬的外形就能看出來它是什麼,法拉利的車標幾乎是個男人就認識,一瞬間血液凝固,臉色刷白。
兩輛車倒是不能代表著什麼,但是至少能代表錢,非常有錢,而就這僅僅就是錢的問題,飛哥他們就惹不起,他們也就是一群小混混,扔在S城裡連個水漂都打不出來,所以他們明白有的人他們惹不起。
劉利劍等人看到飛哥和剛下車的那些混混們目瞪口呆的樣子,都佩服的看向李子飛,誰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擺平了。
“子飛,我太崇拜你了!”劉利劍讚賞的一拳打在李子飛的肩膀上。
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李子飛愣了一下,苦笑著接受了,呃,心理年齡不能接受啊!
這兩輛車畢竟只有兩個司機,所以李子飛、劉淼還有龐成仁只好再去停車場提車。
剛把手放在車門上,就聽見有人叫他,一抬頭,原來是老上司沈俊。
沈俊一身西服,身邊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