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肉搏畫面或是聽到葷段子也面不改色,但那些畢竟只是在嘴上練練,一到真槍實彈馬上就熊了。
“你混蛋,病剛好就來欺負我…。。嗚嗚嗚。”拼不過體力只好哭了,據說越是老套的手段越好用。
“好了好了別哭,我就抱抱你,別怕。”果然女人的眼淚永遠是最好的武器,程中謙終於停下手,將她抱在懷裡哄著,並小心地將褲襠中間的小帳蓬移開位置,不再正對著她。
慢慢地,他的喘息平息下來,伸手拔開她額前的頭髮,用拇指抹去她眼窩的淚漬。
對一個人有**是因為喜歡,為一個人控制住**才是愛。
這是以璨前段時間在網上看到的句子,這時突然在腦海裡蹦了出來,不覺心尖兒猛地一跳。
“別怕,我不碰你了。”他聽不到她的聲音,以為她仍在生氣,便小心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著,又沒話找話逗她開心,“你不是答應過要給我畫肖像嗎,明天風大出不去島,你給我畫像吧。好不好?”
“好,可我有條件。”以璨見穩住了他,稍放下心。
“什麼條件?”程中謙眉毛一挑低頭吻吻她的額頭,寵溺地笑笑。不知道這小丫頭又有什麼么蛾子。
“給我做裸模。”說完以璨自己便笑了。
真是記吃不記打,對著他一張俊臉就忘不掉沾沾口頭便宜。
他還記得去年把她帶回公寓養傷時,看她畫畫時答應過給他畫像,他當時總覺得這小丫頭無辜的笑容裡有著一絲陰謀的味道,現在終於明白她那時就憋著什麼心思了。
“這有什麼。”他輕描淡寫地一笑,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就哥這身材還怕脫光嗎?”經過剛才這一折騰,程中謙才不怕這小丫頭一肚子壞水呢,他不懷好意地捏捏她鼓鼓的臉蛋兒,“只怕是我敢脫你不敢畫呢。”
以璨被他說中了要害,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扯了下被子蓋住腦袋裝死,不準備再接碴兒。
在這樣一個風狂雨嘯的夜晚,又是軟香溫玉在懷,總要做點別的才能分散掉腦子裡的綺念,他抬手理了理她剛剛搖亂的短髮,輕聲喚她:“丫頭,告訴我,你真的很恨你爸爸嗎?”
“嗯。”悶聲悶氣地答了一個字,腦子被他的話帶到了恩怨情仇裡,片刻,只聽她喃喃問道:“你呢,換了是你,你會不會恨?”
“會,換了我可能比你還恨。”程中謙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又微微嘆息,“想必你也知道我父母之間發生過什麼,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假如當年被迫離婚的是我媽媽,我可能就是今天的你。所以,我理解你。”
“你還有‘但是’,對嗎?”懷裡的以璨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聽她冷冷地問了一句。
“沒有但是。”程中謙堅定的否認道,“我告訴你不必懷疑我,我理解你,你沒錯。”
“可是我見死不救。”
以璨的聲音有些空洞:“否則你爸爸也不會幫孫婉瓊那樣做,你那個俞叔叔也不會冒那樣大的風險把我扣下。”她似打了個冷顫,身子不由得往他身上瑟縮了一下,“還有你爺爺,我讓他失信於孫家。”
“別怕,他們傷害不到你。”他收緊些手臂,輕吻她的面頰安慰她。
“程大哥,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以璨想到了體檢那天自己遇到的情況,不由得像個剛經歷過恐怖事件的孩子一樣,聲音軟糯而無助,“聽醫生那樣說,我以為自己得了絕症,他們說要給我做cT增強檢查,說要住院隔離,還說肺病會傳染,還不讓我同學陪我……。程大哥,我以為是我做了壞事,老天要懲罰我。”
似乎控制不住地,以璨哽咽著訴說當時的情景,身體也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她軟糯的語氣和身體的反映深深地刺疼了他,這讓他更加覺得那些傷害這個她的人個個罪不可赦。
這還是個孩子,生活卻逼得她早早就揹負了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卻又偏偏不放過她,不但要經受**上的摧殘,還壓迫著她在道德倫理中煎熬。
“我不會放過孫婉瓊的。”程中謙咬著牙,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以璨,你是個善良的好姑娘,無論你怎樣做,我不會有那個‘但是’,你記住,我從來都無條件的支援你。”
這是一個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承諾。她猶豫片刻,終是滿足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微微地嘆了口氣:“謝謝你,程大哥。”
也許她是錯的,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是真的相信她,愛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