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身體可以看出過久的運功推行及站立已讓四人的功力達到極限,恐怕再見不到陸地,四人恐怕將被海水淹死。
由於受傷關係,夜珊珊有意將昊霜安排與雪歌一起,兩人緊貼站在一塊不到一米長的木板上,合力運勁,暖昧的氣息流淌在兩人中間,似蜜般甜暱。
相對於水晶聖女夜珊珊和溪孤雲來說,雪歌二人腳下破浪前行的木板算是完整的,他們兩個腳下的木板更小,只有兩個巴掌合起來那麼大。對於夜珊珊的安排,溪孤雲心中甚至明瞭,昊霜看向雪歌的那種眼神早已說明一切,除了當事人還模糊不清外,他和夜珊珊早已明白。而這輩子已體會到那種失去愛人的痛苦,夜珊珊定然不會讓自己的徒弟也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昊霜的幽香纏繞在雪歌鼻尖,旖旎的氣息滲透背面的衣裳,富有彈性的身軀貼著後背,無時無刻不考驗著雪歌的定力,雪歌甚至可以感覺到背後那高聳的山峰頂上兩顆漸硬的花蕾。
汗水成串從雪歌的額頭冒出,只見雪歌咬牙苦苦堅持著,身體更是站得筆直,峭挺。高挺的頭直視遠方,默默幻想昊霜那美妙的軀體,想像著從那張潤紅的櫻桃小嘴裡吐出呻吟的聲音。
雪歌對腦中湧起的邪惡思想很是厭惡,更對昊霜感到一絲羞愧,自己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地把臨波郡主當作白日做夢的物件。不過,他卻不敢跟昊霜道歉,更不敢將這些他幻想中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他可以想像震怒中的昊霜會什麼對付自己,用冰蠶巾先將自己悶死,再大御八塊扔進海里餵魚,這應還算是溫柔的懲罰。
但是身後的昊霜也讓雪歌的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那感覺悄悄進入雪歌的心田深處,緊緊的佔據著那最重要的一塊,就像這本來是身體裡的一部分。
昊霜臉上紅潮遍佈,又羞又喜。仰望雪歌的背影,昊霜心裡升起絲絲甜蜜。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能永遠這樣相擁下去,直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直到永遠。。永遠。
風平浪靜,三塊木板一前一後急馳前行,海面上留下朵朵波紋慢慢四散。
淡溥的晨霧漸漸彌散消失,遠遠地已看到前方有一塊黑影漸漸清晰起來。海天氏族的領地已近在眼前,這對已成強駑之末的雪歌等人來說,不啻是一個絕好的訊息。也許只有昊霜一個人在嘆息著,不過她少女芳心的想法卻無法得知。
心中有了動力,雪歌四人前行的速度越發變快。黑影越變越大,從一點如墨般的小點已擴大成高山巨石。陣陣銅鑼巨鼓敲響聲傳入他們耳裡,四人互望了一眼,直直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只見陡峭的懸崖峭壁上,擺設著一座巨大的木製祭臺。祭臺四周站滿清稚的少男少女,每面四個整有十六個。在他們手裡各拿著一面巨大的旗幟,不時迎風飛舞幾下。海面上風平浪靜,連一絲兒風都沒有。但是站在離海面高達幾百丈的陡峭懸崖上,風似乎變得巨大起來,呼嘯的風聲將那些旗幟吹得獵獵作響。
祭臺上擺放著很多祭品,雞鴨豬羊一隻只被整齊地擺放在一起,這些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麼的家畜毛皮被清理後塗上了紅漆,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似在控訴著人類的罪行。
這些都是海天氏族人貢獻給水神的,以此祈求水神給予出海的漁民平安。最近海里不知何故出現了一隻兇獸,不時撞翻船隻吞食漁民,已造成至少上百名漁民葬身海域,連根骨頭都沒飄回,成了海底冤鬼。
有人說是妖魔在興風作浪,趁機想佔領人間,將人世間變成地獄,充滿血腥與暴力。也有人說那是因為水神共工不滿這些漁民屠殺海底生靈,發怒所至。畢竟水神共工掌管水域,那些魚類算是他的部下。
這些單純的漁民更相信第二種說法,必竟妖魔的說法太過玄虛,雖然在這個世間確實存在著,不過對這些整天為生活忙碌的人來說,妖魔是神話傳說裡的。在千年前確實盛大橫行人世間,不過在偉大的軒轅黃帝一統華夏浩土後,那些強大的妖魔基本死絕了,而那些力量弱小的妖魔也紛紛害怕地躲藏起來。
難道說這些力量弱小膽子又虛的妖魔不甘寂寞又跑出來大吵大鬧了吧。這種說法聽起來比聽見有人吹噓見到人身魚尾,傳說中美豔絕倫的魚人還令人好笑。因此說是妖魔在興風作浪,對這些漁民來說只在難以至信。
祭臺上,一個身穿太極道袍裝束的中年人,左手搖鈴右手舞劍,嘴裡唸唸有詞,不時划著一道道奇怪的符咒。下面,熙熙攘攘的人虔誠地跪在那裡,密集的人群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個人的眼光都透露著崇敬,不時起身拜倒。
中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