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全身沒一處傷口,連毛都沒少掉一根。”“可有其他特徵。”雪歌追問道。

戶魯山深吸一口氣,眼露恐怖,雙唇顫抖地說道“雙眼暴凸,僵硬如石頭。”雪歌失聲說道“是了,那應該不是妖獸,而是專吸精氣的鬼怪之類的東西。”

“鬼。。。鬼怪,那。。那什麼辦?雖然我們也曾考慮過全村搬走,但祖輩世代生活的地方搬走畢竟是大事,不到萬不得已我們只在捨不得離開。”村長戶魯山苦喪著臉,說道。

“老先生先不用愁眉不展,晚輩願儘自己的一份薄力。但需先知道是哪種鬼怪作惡才行。”雪歌明白村長戶魯山憂愁的表情一方面是心中對‘戶山村’未來存亡的擔心表現出的真性情,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夠打動自己的心,能出力幫‘戶山村’除掉妖怪。

“那妖怪每隔一星期都會過來一次,算算時間明天晚上它就會出現。如不出意外,我兒子和村裡組織起來的獵人明早也會回來。小哥兒就先休息,養好精神,到時如需要做哪些準備只管吩咐。”戶魯山說完,拿起燈搖晃著回到隔壁。雪歌合衣躺在床上,仔細思索著,不知不覺眼皮漸重,睡著過去。

天空露出魚肚白,遙遠的東邊雲彩紅綢,晨陽精神抖擻升起,透過窗外樹隙,一縷柔和的陽光照在雪歌熟睡的臉上。

驚慌失措的喧鬧聲,凌亂的腳步從外面傳來,雪歌瞬間驚醒從床上一躍而起,玉露也被突然的吵鬧驚醒,跳進雪歌懷裡,抖動尖耳警戒地注視著外面。“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玉露,我們出去看看吧。”雪歌說道。

房外小院裡,圍滿默不出聲的民眾,七個身披獸皮手拿獵器的大漢神色黯然,輕輕將肩上製造粗糙的木架放在地上。村長戶魯山神情哀傷,腳步蹣跚,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立在木架前像變成化石。

“村長,三仔他。。。嗚嗚~~他昨晚。。。”右邊一熊腰虎背的大漢像小孩子般哭泣起來。

戶魯山神情呆滯,顫抖著道“戶兵,三仔他。。他死了嗎?他是多麼勇敢的孩子,為什麼就這麼死了呢?嗚嗚~,老天我戶魯山是不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十五年前你奪走了我兒子兒媳的命,十五年後你又將我唯一牽掛的孫兒奪走。天吶~~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讓我白髮人兩送黑髮人。嗚嗚~~”只見戶魯山邊說邊掏聲大嚎,捶胸頓足起來。

“村長,都是我的錯。嗚嗚~~如果不是我沒看好三仔,他就不會。。。嗚嗚,不會碰到那隻妖怪了。我該死,我該死。”叫戶兵的大漢忽跪在地上用力扇著耳光,哭喊起來。其聲悲切自責,讓人聞之黯然落淚,圍觀的人群低聲輕泣起來。

“老先生,能讓我看看死者的模樣嗎?”愁雲環繞‘泣聲四起中,雪歌嘹亮的聲音傳進來。戶魯山悲痛地說道“小哥兒請隨便。”

在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雪歌擠進木架前,伸手輕輕揭開蓋在臉上的狼獸皮,露出三仔死後的面容。啊~~恐怖的抽氣聲在人群中響起,全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轉過頭或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見架上三仔臉額肌肉內陷,面色慘白,雙眼圓睜暴凸,彷彿充血般遍佈血絲,張大嘴舌頭伸得老長,似死的極不甘心。

“三。。。仔,嗚嗚~~爺爺對不起你啊。該死的是爺爺啊~~”戶魯山咽泣著,顫抖著伸手輕摸三仔如皮包骨般的臉孔,“小哥兒,你一定要為我們戶山村除此大害啊!”雪歌點點頭,蹲地仔細地觀察起來。

圍觀的人群不解村長為何如此信任眼前的年青人,紛紛蹺首以待著。過了一會兒,雪歌站起來說道“應是精怪木魅乾的。”

“木魅?難道是老人常講的由怨念瘴氣中產生的妖怪。”圍觀群眾臉色慘白,不由自主地驚呼道。雪歌說道“那不過是傳說而已。其實木魅是木石在靈力繁盛的地方常年累月吸食日月精華而產生的一種妖怪。”

“小哥兒,既然確定是妖怪。那你。。。算了,你還是不要冒險了,我們戶山村還是集資去請個術士過來收妖吧。”戶魯山飽含歉意地看了雪歌一眼,一掃剛才痛苦沮喪的神情,抬頭威嚴掃視圍觀的村民說道“各位一百五十多年前我們的祖先挑選了這裡做為我們的棲息之地,這裡成了我們躲避戰亂,休養生息的土地,而現在妖怪卻開始放肆我們的家園,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合力將它趕走。”

“村長,可是。。我們村生活本來就拮据,沒有多餘的金幣來請術士啊。特別是這兩個月以來,我們村根本連三餐生活都。。。都。吃不飽。”戶兵嚥了口水,為難地說道。在場的村民只有那些小孩子不知大人心中的苦惱,睜著純潔無邪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