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任雪歌如何扭動都無法撐開。
昊雨漂亮的眼睛盡是笑意,蓮步輕移至如粽子的雪歌面前,說道“姬雪歌,你輸了。”“呼~摁,這場我非勝不可。”雪歌咬牙撐動著,漲紅臉說道。
“被‘冰蠶巾’纏住就算是神仙也撐不開,只要我現在輕輕一踢,你認為你還能贏嗎?”昊雨纖手遙指臺下,說道。“原來只是仙器‘冰蠶巾’而已,我還以為是神器‘捆仙索’呢?喝~鬆開吧!‘雪影寒月’。”雪歌持劍右手掌微動,忽露出詭異的神情,輕嘯道,身子直挺飄升。
昊雨一慌,下意識伸腳踢出卻踢個空。雪歌默頌劍訣,心頭一片清冷,悲憤‘激怒‘肅殺的意識一下子全湧上心頭,無力感令他深感挫折,憤怒在心頭怒吼咆哮。巨大爍亮的圓月在雪歌周圍呈現,‘雪中情,月圓日,孤影涼,蒼悲世’,悲冷感瀰漫全場。
轟~,悲涼的爍月炸開,漫天劍氣刺穿纏繞的‘冰蠶巾’如雨點般疾射昊雨,昊雨驚慌,右手不自覺放鬆,身子急退。雪歌趁機破蛹而出,輕點落地。
“你。。。你竟然打破我的‘冰蠶巾’。”昊雨望著手中已是千瘡百孔的‘冰蠶巾’,怒道。“我不是已警告過你了嗎?況且這是在擂臺上,勝與負只在一瞬間。”雪歌肅穆說道,深奧的眼睛似看透世態炎涼‘人間百態,令昊雨心靈一痛,忍不住想要撫平雪歌眼裡的悲憤。
“你。。”昊雨身子一顫,不知是因氣憤還是不忍心,雙眸飄忽不定地看著雪歌說道“嘻,你認為這樣就可以取勝了嗎?我可以告訴你,接下來才是真正較量的開始。”
雪歌不語,擺開劍勢,驚異昊雨手中的‘冰蠶巾’忽聚縮成一柄布劍挪身指地,布劍配合昊雨的姿勢傳出驚異的氣息讓雪歌難受至極,心頭像嚥著什麼似的,道不清說不明。與雪歌剛使‘雪影寒月’散發出悲憤氣息不同的是,此時昊雨散發著悲傷‘孤苦的氣息,似失戀的少女低聲飲泣。
評委席上,‘追魂扇’劉陽輕嘆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郡主動真格了。”“嗯,看來姬雪歌那一劍破掉‘清風拂|穴’讓郡主很不服啊!”‘木葉尊者’張彪點頭說道。
人動,劍舞。朵朵劍光似臘月梅花盛放,在天寒地凍的雪地裡展現傲人身姿。點點寒星逼身,刺至半路劍鋒一轉,怒放的梅花一收,幻出漫天針雨,似寒冬積雪中不屈的松針樹,靜待反抗冰雪的壓迫。
雪歌心隨意動,見昊雨劍勢行至一半轉變,劈出的木阿劍強行回縮,弧光劍氣狂洩而出,迎上漫天白色針雨。叮叮噹噹,密集的交擊聲成串敲響。昊雨輕飄後躍,持劍右手隨意擊散追擊而來的幾道劍氣,左手抖動幾道金芒無聲無息沒入劍林中。
悶哼響起,雪歌蹌踉後退幾步,左手垂下輕抖,臂袖上插著幾根尖細金針,陣陣麻痺感從傷口上迅速漫延,不一會整條左臂已沒任何知覺。點|穴‘抽針,雪歌迅速處理著,同時悄悄運轉‘飄渺訣’試圖穿破被麻痺的左手|穴道。
“魅影金針?雪兄弟的情況很危險。”溪孤雲神情一動,皺著眉頭說道。慕珠眼裡焦急大盛,問道“什麼辦?雪哥哥好似受傷了,再這樣下去會傷得更重的。不如叫他直接棄權認輸吧。”
溪孤雲看著滿臉擔心焦慮的慕珠,心裡百味陳雜,柔聲說道“慕珠妹子,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未戰先怯是大忌。只要沒結束就永不放棄,這才是武者之道。”“可是雪哥哥他已經受傷了,而且你剛不是說雪哥哥會有危險嗎?知難而退,並不是可恥之道。”慕珠反駁道。
溪孤雲看著慕珠激動的樣子,回想昨晚與雪歌在夜色屋簷下喝酒聊天的事,輕聲說道“這場比賽雪兄弟相當重要,非贏不可,對他來說這也許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場比武。不到最後,就算是付出性命,雪兄弟也不會認輸的。”
慕珠似感覺到溪孤雲話裡的堅定語氣,不再反駁,眼裡擒著淚花凝望擂臺上那上不屈的身影。
左臂上的麻痺感不僅沒有延退,反而慢慢逼開關閉的|穴道,順著經絡往全身擴張,左半身痠麻感越來越強,意識漸漸迷糊。雪歌困難地走了兩步,心裡狂喊:‘要輸了嗎?不,我一定要取得勝利,我不能失去玉露。’模糊中彷彿聽到白狐玉露在耳邊咕咕親暱,白絨的毛皮磨撐著他的臉額。天地一片雪白,驕陽照身,暖洋洋的格外舒服,漸漸得冰雪融化,匯成一股股細水流向遠方,萬物覺醒,花草樹木欣欣向榮,飛鳥走獸成群飛奔,天地一片蒼綠,生機勃勃。
雪歌只想在這片無憂無慮的翱翔飛奔,正想望天長嘯時,感覺彷彿聽到一少女痛呼一聲,幻像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