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8部分

情,久久忘了反應。

高臺上那蒙著紗巾的女子微微向臺下觀眾襝首躹躬,然後疾步引退,她退下去的時候,不知從何處竄入了冷風,將她蒙面的紗巾給撩落了去。

紗巾一去,隨即露出她極佳的面容與高貴冷清的獨特氣質。

她紗巾被風掠去那一霎,正側面對著單于鷹。

單于鷹眯著眼眸,頓時為她絕佳的容貌驚為天人,目光一瞬注入了萬千力度灼灼遁著女子而去。

可惜,他略略彎身追尋那女子的時候,佳人已掩面渺渺遠去。

他頓坐下來,朝老鴇勾了勾手指。

“你,將剛才那姑娘叫到這來。”

他一挑眉,拍一聲將大疊銀票按在桌上,“人來了,這些銀票就是你的。”

老鴇驚喜交加,張大了嘴,身體卻哆嗦了一下。

雖然那些銀票看起來已在她眼裡冒出閃閃金光,這道道金光也足以讓她心花怒放。

但是,這些銀票再冒金光,她也只能趁著機會在此多看幾眼而已。

“這位爺,真是對不起,剛才那位姑娘,她根本不是我們月盡歡的姑娘;我甚至不清楚她是什麼人,更不知道她來自何處;她只是想借我們月盡歡的地表現一下她的才華……”

“少囉嗦,人叫來,銀票,你拿去。”單于鷹兩眼一瞪,拍一聲,在原來 那疊銀票上又加了一疊。

老鴇看得兩腿都顫抖了。

她兩眼發著貪婪的光芒,盯著那疊銀票直吞口水。

但縱然她再想將這些銀票收入口袋,她也不能給單于鷹變個人出來啊。

老鴇吞口水,再吞口水。

隨即揚起她自認為十分諂媚好看的笑容;但在單于鷹看來卻是令人十分噁心的笑容。

誠惶誠恐道:“這位爺,奴家說的都是真的,剛才那位姑娘根本不是我們月盡歡的姑娘,奴家甚至都不知道她從何而來……”

“嗯?你這是蔑視我們主子?”與單于鷹相鄰的隨從聽到老鴇再三推搪,頓時不悅地提著大刀跨了過來。

老鴇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明晃晃的大刀,登時嚇得臉如土灰,聲音哆嗦得結巴。

“各位大爺,奴家說的都是……都是實話,這會那姑娘早就不知去向了,你讓奴家到哪去找人?”

“嗯,我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從將大刀往老鴇的脖子又壓入了一分,老鴇的脖子立時濺出血珠來。

疼痛入頸,老鴇差點失聲尖叫起來,渾身已抖如篩糠,只著跪地痛哭流涕求饒了。

單于鷹斜著銳利眼神,盯了她一下。

忽然揮了揮手,道:“放了她。”

“主子?”隨從愕然,不過還是聽令收起了大刀。

“你們看她都嚇得尿褲子的,我想她說的應該是實話;像她這種人更加明白,別人的命再矜貴,也比不上自己的矜貴。”

大刀收去,老鴇感覺身體一鬆,這下她終於撲一聲跪在了單于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瞌著頭,“大爺有眼光,奴家說的真是實話,求大爺饒了奴家。”

單于鷹大手一揮,“罷了,我們走。”

老鴇仍跪在地上,頭幾乎埋到褲襠去。

聲音仍有幾分難掩的哆嗦,“大爺慢走。”

霍霍響動的腳步整齊而有力操響在樓面上,半晌,才遠出了月盡歡之外。

單于鷹一行人終於走了乾淨。

老鴇這才肉痛地站起來,想著今天白白虧了大筆銀子;然而,她站直起來一看,頓時兩眼暴發出狂喜的光芒。

原來單于鷹剛才所在的雅座,還留了一張銀票。

她連滾帶爬的撲過去,將那張面額巨大的銀票迅速揣入懷,兩眼放光,嘴裡在喃喃:“嘿,看來這個鷹眼闊鼻的蠻子也是個謙謙有禮的主,好歹給我留下了酒水錢。”

對於在月歡盡這段撩人心思的舞曲,單于鷹對於那張在朦朧燈光下驚鴻一瞥的臉確實念念不忘了一段時間;不過這種新鮮事在他遇上別的新奇事物之後,幾乎立即就被他拋諸腦後了。

一個女人,對於他們在草原上飛翔的雄鷹來說,簡直連衣服都不如。

所以單于鷹是不會費力氣費心思去打聽一個女人的。

阿布羅使團一行一路玩樂行進,半個月後,終於到達了帝都。

帝都的驛館自然比涼縣的奢華數倍。

阿布羅使團一行悉數安排在驛館裡;而單于鷹所住的廂房自然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