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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的神情,盯著東方妮,道:“我總覺得今天這事有些蹊蹺;你想想,若這事真是姬素憐所為的話,她為什麼還要留著那些粉末等著我們去抓?”

東方妮不滿地噘著嘴,不以為然道:“她一定是忘了丟棄;又或者她根本就料定我會遭毒手,到時人人都會以為這只是意外,誰會想到這是她暗中下的毒手。”

“可我看這事不單純;你再仔細想想,若不是你之前在她房裡待過,而那支簪子又恰巧不見了;我們今天根本就不可能因為簪子的事,跑進她屋裡去找……。”

東方妮一聽,覺得果然有些道理,當下也沉默了下來。

她想了又想,忽然面露驚詫之色。

四姨娘見狀,立時關切問道:“小妮,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東方妮沉默了一下,眼神掙扎良久,才在四姨娘熠熠焦急的目光下,將她曾經暗中對耿言暖所做的事一五一十向四姨娘道來。

四姨娘聽罷,良久都皺著眉頭,難以舒展。

而東方語這個等待處置的嫌疑犯,在戒律院的處置結果出來之前,仍舊與夫人她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裡。

就連夏雪,也因為那塊免死金牌的保駕;而免了皮肉之苦,還照樣跟隨在東方語身邊侍候。

胭脂一看見夏雪,兩眼立時冒出火來。

她一把衝到東方語跟前,以母雞護小雞的姿勢瞪著夏雪,咬牙低聲道:“想不到你竟然是個貪生怕死賣主求榮的人,算我胭脂瞎了眼,以前一直真心拿你當姐妹看待;現在,你給我滾出去,小姐身邊以後再也不需要你這種人。”

夏雪頓下腳步,默默地看了看一臉義憤的胭脂,眼裡一瞬閃過受傷的神色。

東方語連忙將胭脂拽進房裡,然後示意夏雪一塊跟進來。

關了門,東方語又好氣又感動地看著胭脂,又默然望了隱忍的夏雪一眼,正了神色,十分嚴肅對胭脂道:“胭脂,你給我聽著,關於夏雪承認是我指使的事;本來就是我讓她這麼說的,你別怪她,她沒有出賣我,更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胭脂驚愕地看著神色嚴肅的絕世少女,半晌,才愣愣問道:“小、小姐,你說的是真的?”

少女涼涼挑眉,含了一絲氣惱敲了敲胭脂額頭,磨牙道:“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覺得你所認識的夏雪真是那樣一個人嗎?”

胭脂驚愕傻了半晌,才驚喜交加,又表情尷尬地看著夏雪,訕訕拉起夏雪的手,軟著聲音,眨著眼睛,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乞求道:“夏雪,你不會生我的氣的,對不對?”

“咳,誰讓你們當時演得那麼逼真,我才會信以為真嘛!”

“傻胭脂,要是我們連你都騙不過去,那還怎麼騙明非那個冷麵和尚!”少女繼續敲圓臉丫環的額頭,笑嘻嘻湊過頭來,插上這麼一句。

胭脂摸了摸自己生疼的額頭,露出哀怨的眼神白了少女一眼;隨即繼續拉著夏雪,軟聲求和:“夏雪,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隨便懷疑你!”

夏雪看著她那軟綿綿的可憐模樣,忍不住扯動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嗯,雨過天晴了。”

東方語看著兩個相視而笑的姑娘,心情也大好起來。

“語姑娘,你還有心思在這笑,你快想辦法擺脫這件麻煩才是。”

夏雪言罷,眼裡又現深深擔憂之色。

“你們放心啦,我不是有免死金牌在手嘛,普濟寺的光頭們,不能真拿我如何的!”她聲音一頓,絕世容顏仍舊流漾著微微笑意,眼神卻驀起促狹之意,“嗯,頂多,我猜他們也就只能以這個為由,將我留在寺裡苦修個十年八年的來為那些事贖罪。”

“苦修十年八年?這不是逼著小姐你出家嗎?這可不行……”胭脂驚愕得傻眼,呆了一會,她立時愁眉苦臉道:“你若是出家了,那白公子怎麼辦?”

“哧!”東方語聞言,立時十分不給面子地撲哧噴笑出來。

這丫頭,不去擔心她怎麼甩掉這被逼出家的命運;反而擔心起那個人來了。

真不明白,到底她是這丫頭的主子,還是那個妖魅男子才是這丫頭的主子!

“胭脂說的對,語姑娘,你現在想到辦法擺脫這件麻煩沒有?我們可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呀!”夏雪眼見少女非但不著急,反倒還露出一貫的漫不經心,悠然輕笑不以為意的態度,她心下反倒越發忐忑難安起來。

“別擔心這件事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那些光頭們商量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