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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寧楚,你是不是覷覦我的畫作很久了?看來今天她們給你製造機會了,你該追出去謝謝她們啊。”

寧楚乾脆點頭,仍舊笑意淡淡,眼神溫和,道:“不錯,我的確該謝謝她們的。”

東方語挑眉,想不到寧楚大方承認覷覦她的畫作。

她閒閒一笑,轉頭吩咐胭脂將她前幾天畫的畫拿了出來。

“寧楚,你可要想好了;真不需要我讓人重新替你做一件衣裳嗎?我的畫雖好;可我這畫拿去賣的話,也許抵不上你衣裳的價錢喲。”

她又不是風昱,沒有名氣;畫得再好,也不會賣座的。

何況,她不缺錢,從來沒想過要作畫去賣。

想到這,她忽然便想起自她大婚後,便黯然銷聲匿跡的風昱,那驕傲又潔癖的傢伙,雖然她不介意他違約;可她介意他這樣獨自舔傷啊。

傷口捂得久;化了膿,想要癒合便得耗更多時間。

她但願,段西嶺能找到風昱;也但願風昱能從心裡放棄過往,考慮接受段西嶺。

正在發怔間,耳邊又聽得寧楚溫和道:“無妨,在我心裡,那件遭竊的衣袍頂多值兩三百兩銀子;可你的畫作,假如在別人眼裡一文不值;那是別人不識寶;在我眼裡,卻是無價之寶,千金難換。”

“那件失竊的衣袍,也算是失得其所了。”

東方語挑眉,眼神清亮又無奈。

她最怕寧楚說這種似是而非的煽情話了;覺得無論她怎麼答,都難免讓人生出歧義;她囁動了一下嘴唇,最終卻只是落下一笑與淺淡嘆息;而沒有再說任何話。

一個明明清醒又理智的人;卻偏偏寧願陷在無望的痛苦裡不肯自拔;這讓她生出深深的無力感。

寧楚寧楚,我但願你往後能在對的時間遇到一個真正懂你的人。

再說太子妃抱著她那隻燒焦了半身毛,還弄得全身髒兮兮的小狗離開流光閣之後,溫婉臉龐下閃動著戾寒之意,隨即便告辭了胡側妃,坐上馬車走了。

當然,她這一走,並不是直接回太子府,而是讓人將馬車駛往皇宮。

半個時辰後,鳳棲宮裡。

“臣妾參見母后。”太子妃懷抱著那隻髒兮兮的小狗,一直不離手,就是面見皇后的時候,也是如此,弄得身上衣裳大片汙漬;臉色溫婉中透著隱忍,隱忍的目光下,那垂下的長睫又掛著晶瑩水珠。

皇后看向她,犀利眼神透著疑惑,“太子妃你這是怎麼了?”

“請母后為臣妾作主。”太子妃抱著小狗就地一跪,一臉的泫然欲滴狀。

她跪下,溫婉眼神含著控訴看了皇后一眼,才幽幽道:“臣妾今天受邀到安王府賞花,小汪也跟著去了;不過,賞花的時候,它大概待著不耐煩,就調皮的從臣妾懷裡跑了,誰知它什麼地方都不跑,非要一溜煙的往白世子的院子跑。”

皇后冷眼看著這個侄女,眼底狐疑中透著不耐煩。

對於太子妃表面溫婉大度,實則愛爭風吃醋,毫無容人之量的做法,她心裡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上次太子不過納一個沒有背景的侍妾;太子妃就跑進宮裡向她哭哭啼啼一番,已讓她覺得越發厭煩。

如今皇后看著太子妃竟然一直抱著那隻髒兮兮的小狗不鬆手;心裡就更加不耐煩了。

“太子妃,不是本宮要說你,你若是肯將關愛這些畜牲的心思,放一放;多關心一下太子;府裡也不至於侍妾成群。”皇后淡漠一眼掠來,瞥過太子妃懷裡那隻難看的小狗,又冷冷道:“至於安王府的女人,你少跟著摻和,尤其是那個東方語,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你有時間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侍侯好太子;好好的為太子誕延子嗣,這些才是正事。”

太子妃一聽皇后這番又冷又硬的話,一時心裡發涼。

她面上恭敬,心底卻是極不服氣起來。

“母后,並非臣妾有意生事;臣妾去安王府賞花,原本也不過想著能拉攏一下那兩位側妃;這麼多年來,安王爺除了已故的安王妃,府裡就只納了兩位側妃;臣妾想,也許拉攏了她們,也許可以將安王爺也拉攏過來支援太子;就算不能拉攏過來,能讓他保持中立也是好的。”

皇后聞言,只冷冷看她一眼,目光犀利而透著淡淡輕蔑,但並不說話,也不急著否定太子妃的作為。

太子妃見狀,眼睛一轉,隨即又幽幽道:“臣妾這隻小狗平日極為乖巧討喜;就算是無意闖入白世子的院子,它也不會搗亂的;可世子妃……臣妾也不知道她對臣妾有什麼不滿,竟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