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保護;仍然無法杜絕某些人蠢蠢欲動的心思;也許他們心底總抱著幾分希望;假如墨白髮生意外;安王爺到時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爵位傳承無人,那個時候,自然會想辦法讓皇室承認他們的身份。”
夏雪也輕輕嘆了口氣,“說起來,世子幼時在安王府的生活實在過得舉步維艱。”
東方語冷冷一笑,眼神也透著幾分森寒涼意,“還有更加讓人心寒的事情呢;我聽說安王妃的孃家人,也就是她的父母兄長嫂子與侄兒;都在她鬱郁辭世後不久,陸續的相繼而亡了;聽說俱死去疾病或意外;但一門從此斷絕,我心裡總覺得其中別有內情。”
夏雪心頭一跳,“世子妃你是覺得這事跟……安王爺有關?”
東方語垂下眼眸,眼底光芒變幻,“我總覺得安王爺對墨白的態度很奇怪,那件事……也許吧。”
“那世子妃你現在打算做什麼?你從小梅口裡套出的訊息,看來沒什麼跟舊事有關的。”
“不,那條帕子就跟舊事有關。”東方語淡淡一笑,眉宇隱隱流轉出幾分若有所思,“你想辦法將那條帕子拿到手。”
夏雪吃驚地瞪大眼睛,“世子妃,這件事恐怕不太好辦;王爺可不是一般人;他身為武將;自身會武功,而且警覺性又高,再加上他為人威嚴冷漠,別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他;那條帕子被他貼身帶著,實在很難找到機會下手。”
“就算他貼身帶著;可總有離身的時候。”東方語微微一笑,笑意流漾的清澈眼眸,流轉出十足的把握,“你只需在那個時候找準時機,一定可以順利拿到帕子。”
夏雪怔怔看著她,眼神俱寫滿不解。
東方語神色古怪地瞟著她;一雙流澈眼眸不停地轉呀轉,將夏雪全身從頭到腳轉了個遍,最後卻只是含笑不語,伸出玉指往夏雪身上點了點,隨即優雅邁步娉婷而去。
夏雪在原地發了半天愣,然後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這天,安王爺從外面回府,進門之後遠遠便聽到孩童興奮的笑聲;他腳步一滯,想了一下,便準備拐道回寧安軒。
然而,就在他拐道而行的時候,忽然遠遠的瞄見那兩個孩子在花園裡各自騎著一隻安裝有輪子的木馬。
當然,吸引他注意的絕對不是兩個孩子的新型玩具,而是兩隻木馬後面,牽著一根繩子拖曳在地的布公仔。
兩隻布公仔其實也沒什麼特別;也就跟普通的玩偶一樣;不過,它自然也有特別之處,也就是那不起眼的特別吸引了安王爺的注意力;並且令他的情緒在瞬息之間變得怒不可遏。
兩隻玩偶的外衫是一條款式陳舊顏色卻很新淨的帕子模樣。
那帕子,不但顏色與他所珍藏的一模一樣,就是款式,也相似到跟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
他一生珍惜的東西,豈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如此踐踏,即使那兩個是孩子,還是與他有血緣之親的孫子。
就像他珍惜的正妃之位一樣;那個女人敢鳩佔雀巢,他就敢讓那個女人後悔一輩子。
風權錚這一怒,渾身散發的氣息戾氣驚人;他面色更冷,眼神更暗;腳步突然邁得更快;一路追著那兩個拖著玩偶的孩子而去。
然而,也不知為何;他明明看著那兩個孩子騎著木馬拐往花園一角;他追過去的時候卻看不見蹤影;仍地上痕跡仍在;他停下來默默觀察了一會,發現痕跡是一路朝著無憂居延伸而去。
風權錚在原地擰起了眉頭,稍稍停頓了一會,隨即便邁開大步往無憂居走去。
胡秋容突然看見他主動過來,一時驚喜交加,連忙迎上前討好道:“王爺?妾身今天剛收到了你喜愛的菸草,下準備給你送過去呢;沒想到你就來了;真是讓妾身驚喜。”
她說著,忽然低頭一笑,刻薄面孔上居然泛出淡淡的嬌羞紅暈,她放低了聲音,十分溫柔道:“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就是那什麼心有靈犀呢?”
安王爺心不在焉地看了她一眼,隨意應道:“嗯。”
胡秋容一聽這話,頓時心花怒放。
不過,她就算心裡興奮,面上也不敢表露出來,她小心翼翼看了安王爺一眼,才輕聲道:“王爺,眼看就要到晚膳時間了,王爺不如在這用了晚膳再走。”
她說得含蓄,眼裡卻充滿了某種期盼。
安王爺自從五六年前一離開,轉眼便是幾年過去;她日日夜夜獨守空閨,如今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將王爺盼了回來;而今天也好不容易盼到王爺主動到她的院子來;她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