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語道:“小姐,這事奴婢看著就是衝你來的,你可得小心些呀。”
“羅媽媽不必驚慌。”東方語倒是淡定得很,她慢悠悠品著剛剛新鮮泡製出來的花茶,看著羅媽媽慈愛的臉龐,微微笑道:“元和二年出生的人不是還有很多嗎?玄竹法師口中的妖邪寄主未必就是我。”
羅媽媽默默嘆了口氣,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半晌,才下定決心道:“小姐,請恕奴婢冒犯;玄竹法師說的妖邪亡靈乃府上病逝於十二年前秋天;奴婢記得,那一年秋天病逝的全府便只有一人而已……”
“哦,媽媽說的是我孃親,對吧?”東方語垂下眼眸,斂了絕世容顏上的嫣然笑意,“玄竹法師不是還說,亡靈乃是因為怨氣太重,才一直遊蕩人間麼?”
她忽地淡淡嗤笑起來,眼眸轉動,霎時濺出一室流光溢彩,亮煞人眼,“若他口中的妖邪之物真是指我孃親的話,那夫人可得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娘死了十二年,怨氣還那麼重?重到一直遊蕩人間不肯重新託生?重到時隔十二年之後才找個寄主出來府中作祟?”
羅媽媽一臉憂色,嘆著氣道:“小姐,你說的雖有道理,可奴婢這心裡還是不踏實,你還是小心些為好。”
東方語挑了挑眉,語氣一貫的平常漫不經心,“夫人請這個玄竹法師作的這場戲,很快就有結果了,我們何必先在這惶惶不安,自亂陣腳妄加猜測呢;是或不是很快就見分曉,我們還是靜靜的拭目以待好了。”
三天後,天氣仍舊不太好,陰沉的烏雲壓頂籠罩;夫人按照玄竹法師的要求,將府內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前院;此外,就連一向鮮少有來往的東方家本族,也請了數位德高望重的族人到場。
羅媽媽一見這形勢,心頭更加覺得不安了。而東方語看見這陣仗,除了淡淡一笑之外,並沒有過多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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