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淡淡怒氣來,“關心到一心不想讓哀家知道。”
皇帝極快地皺了皺眉,緩緩道:“朕這不是不想讓太后你為墨白擔心,才讓人瞞著這事了嗎。”
“對了,太后召了所有御醫過來,該不會是墨白他……?”
都已經看見了,還明知故問!
太后在心下嘆了口氣,這世間誰能與誰最親近?血親嗎?利益當前,再親的人也可以將你給賣了!養育之恩嗎?太后默默看了眼皇帝,又無聲的嘆了口氣,當一個人有了無數執念之後,或許就是自己也無法跟自己親近吧?
“哀家就是擔心墨白,所以就詔了他們都過來瞧上一瞧;你看墨白不是到現在都沒醒嗎?”太后說著,淡漠扭頭,默然掠了東方語一眼。
“太后該不會是不相信這個丫頭的醫術吧?”皇帝露出驚奇的神色,目光往東方語身上轉了轉,“還是這個丫頭闖了什麼禍事,惹你生氣了?”
“陛下不是事先都問過她了,何必再問哀家呢。”太后冷眼盯著東方語,冷笑道:“想必陛下也清楚,墨白就是受她連累,才至今昏迷不醒。”
“父皇。”聽到這話,風昱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自旁邊走了出來,正面對著皇帝,緩緩跪了下去,“這件事,兒臣覺得根本與語丫頭無關,真要說起來,她其實還是首當其衝的受害人。”
皇帝淡淡瞥了眼風昱,淡然道:“昱兒你先起來,事情的經過朕都聽你說過了。”
“太后。”皇帝作了手勢讓風昱起來,卻立時轉頭望向太后,道:“這件事倒真不是這丫頭的過錯,你綁著她,還不如讓她進去好好醫治墨白。”
“嗯,就當是將功補過也好。”
太后冷眼看著皇帝,臉色沉涼如水,她淡漠地又看了看那上一直沉默的少女,半晌,慢慢道:“哀家已經問過當時在場的一干人,哀家可不認為她是無辜的。”
“皇祖母!”風絡突然站了出來,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