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風昱飛快看了太后一眼,緊張道:“皇祖母你放心,語丫頭一定會將他治好的。”
“哼,她?”太后忽地臉色一沉,寒意深重的眼眸無端迸出強烈的怒火來,手指一抬,直直戳向少女俏立的身影,冷然叱喝道:“來人,將她給哀家綁起來。”
風昱頓時一驚,失聲道:“皇祖母,為什麼要綁她?”
“為什麼?”太后冷冷一哼,眼神沉沉掃過少女坦然鎮定平靜的面容,恨聲道:“你一直都和她在一起,你還不清楚哀家為什麼綁她?”
“皇祖母,”風昱倏地對著太后跪了下來,但卻昂著頭凜然無懼地對望著太后凌厲透寒的眼,壓抑著焦急與關切道:“正因為昱兒一直都和她在一起,昱兒才不清楚您為什麼在這非要綁她。”
“那杯酒,原本是東方舞為了向語丫頭賠罪,請她喝的;如果你懷疑這件事跟她有關,那昱兒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當時如果不是昱兒一時手快搶了過去,那喝下這杯毒酒的人就是她,躺著昏迷不醒的人也不會是墨白,試想,她怎麼可能害墨白?她又有什麼理由去害墨白?”
“哼”太后沉著臉,凌厲目光幽幽刮過風昱,繼而緩緩道:“你以為哀家是無端猜測,憑空遷怒她嗎?”
東方語老老實實讓太后落霞宮裡的人給綁了起來,聽聞這話,不由得微微揚了揚眉,太后這話中話聽著可有意思了。
“哀家已經審問過東方舞那一干人了。”
就在東方語暗自猜測中,太后垂下眼眸,那微滲的眼神仍舊透著一貫的逼人凌厲。
“據她們一干人所供述,東方舞倒那杯酒,就是從她們當時喝的酒壺裡倒出來的;幾雙眼睛同時盯著,她沒有任何機會在酒裡下毒。就是從她們所在的雅間到你們所在的竹筠途中,後有她的丫環跟著,其中還碰到了店夥計,這證明,中途她也沒有機會下毒。”
“皇祖母,”風昱清冽的聲音裡微微透著不滿與急切,“聽著你這話,東方舞她倒是完全沒有嫌疑了,那這酒裡的毒是誰下的?”
“對了,昱兒急著送墨白進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