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囂張的人,也是從來沒好下場的。”
“胡騫予!”
我驚呼,要奔過去,卻被困在椅子上。我掙扎著想要往胡騫予那邊挪一步。
此時,胡騫予突然抬起雙手,扣住槍托。
他硬生生將槍口,從自己太陽|穴,移到眉心。正視姚謙墨:“如果你開槍,你就一無所有了。記住這一點。”
我額上汗水,止不住的流,流進眼裡,刺痛。我死命咬著牙齒,依舊抑制不住自己的顫抖。
*
沉默,沉默……一切,幾乎都要在這沉默中消亡。
末了,姚謙墨終於將槍收回。
他悻悻然地摸著槍口:“你遲早會死。我又浪費一顆子彈,還髒了自己的手?我只要恆盛,至於你的命……暫時留著。”
胡騫予瞥我一眼,似乎我剛才的驚呼,他很不滿。
隨後,才看向姚:“實話告訴你,恆盛股票的處置權,在我母親手裡。我的簽字,不具備法律效力。”
我愕然。
胡欣?怎麼可能?
恆盛不是一直對外宣稱:胡騫予是私人高度控股的嗎?
姚謙墨的驚訝,不亞於我。只見肩膀一震,他的視線,倏地從槍上移開,轉到胡騫予臉上。
胡騫予對他的注視置若罔聞:“或許,你該聽聽我的提議:我留下,放她走。”
姚謙墨原本死死瞪著的眼,立即鬆緩下來,嘲笑:“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凌晨,我已經派人把那個小明星染了艾滋的新聞,報給了媒體。”
他停駐片刻,似乎在等待胡騫予的反應。
我在一旁聽著,心驟然緊縮,心跳慢一拍。
可是胡騫予,依舊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他如此奇怪的反應,是為何?——
我看著他,心下焦急異常。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攸關自身性命,他這麼淡然??
姚謙墨同樣疑惑:“怎麼?恆盛的外聯部不是應該已經收到訊息了嗎?今早市面上,沒有一份報紙報道了這個訊息……不要告訴我,這不是外聯部的人出面阻止的?”
“我知道。”胡騫予回答的輕鬆。
我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統統握拳,指甲嵌進皮肉的痛苦,幫助我保持靜默。
姚謙墨瞭然的笑,凱旋似的歡欣:“你覺得,我會用你這個註定要死的人,來換這個女人?我不至於這麼愚蠢。”
這回,輪到胡騫予無語。
知道自己染上這樣的病,絕不該是他這種反應!——
我頓覺呼吸困難,因為,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我糾結著眉頭,頹恨的看向胡騫予——我此刻,對麼希望從他口中,聽到另一個答案。
胡騫予似乎發現了我的目光,他轉過來,面對我。
繼而,低頭,彷彿想了想,他朝我走過來。
他走到我眼前,觸控我的眉心。他一碰,我眉擰的更深。
他對我笑一笑,手擱在我的肩膀上,之後,轉向姚謙墨:“你我認識這麼多年,你會不知道我對女人的審美觀?下次要送女人,就送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