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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蠟燭插在雪白的奶油上,閃動出燦爛的光芒,不知它們能否照亮我22歲以後的路程。我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屬於我的22個春秋一會兒就要隨著蠟燭的熄滅而悄然流逝,回首這二十二載,我依然和赤裸裸地來到人間時並無兩樣,我在這二十二年裡究意做了些什麼,收穫了什麼?我好像還在一事無成地生活著。

二十二年是如此短暫。

那天我的確喝多了,吐了不止一回,吐過後我不顧眾人的阻攔,又若無其事地端起酒杯。雖然我喝了許多酒,但卻保持著神智的清醒,從我吹滅生日蠟燭的那一刻起,我便開始反覆告誡自己,不能再這麼稀裡糊塗地生活下去。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想,二十二歲意味著我不再是一個朦朧少年了,我應該結束無憂無慮的生活。

二十二歲,對我來講是一個殘酷的概念。以後每當我的父母向別人說起我時,他們都要說:“我兒子已經二十多歲了。”面對如此場景,我總是愧不敢當。二十多歲的人總要應該有所成就,而我卻兩手空空。

顧城,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寫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註定用它尋找光明”這樣的詩句;朱朝輝,二十多歲的農村小混混,已經騎摩托車從黃河上空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