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結果臥室門還沒進,就被明明鑰匙已經給了自己,可是偏偏又出現在這裡的李順圭給攔住了,還帶了拉麵過來。沒想到水都倒進去了,可是李順圭居然擺弄著調料,就是不給他。偶爾還歪著頭,一副你拿我怎樣的表情。
文晸佑眯著眼睛看著李順圭,就這麼看著。不一會笑著開口,儘量陽光溫和:“你又抽什麼風?”
李順圭瞬間臉色難看,揚頭瞪著他:“你才抽風!就不給你怎麼樣?”
文晸佑語氣一滯,搖頭看著她:“不是和好了嗎?這兩天我們就跟蜜裡調油似的,你幹嗎突然這樣?”
李順圭瞪大眼睛,一副要吐的摸樣:“約!還蜜……蜜裡調油?!鬼才和你調油呢!”
文晸佑此時真的有點糾結。昨晚上雖然吵架又咬出血,可是最後也借電腦了,早上還叫自己一起去練習。結果剛剛離開半天時間,為什麼就出現這種狀況?就好像判若兩人似的失憶了一樣,對自己又像第一天認識一般那麼針鋒相對……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
“順圭……”
“叫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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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一頓,慢慢收起笑容:“醜丫頭。把調料還我。”
李順圭,抿起嘴角:“死小孩,就不給你!”說罷將調料包撕開,直接倒在地上。
文晸佑看著李順圭,半響輕聲詢問:“你是不是……剛剛開始有例假?”
李順圭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伸出手指著他,表情異常冰冷:“文晸佑,你是逼我再咬你嗎?”
文晸佑輕笑:“你又不哭了是吧?忘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了昨天?”
李順圭搖頭做鬼臉:“不記得了,怎麼樣吧。”
文晸佑實在有些不耐,皺眉站起:“直說吧,你到底吃錯什麼藥?吵架你又吵不過,打又不是我對手,還就知道耍賴裝失憶。現在找茬想要幹什麼?”
李順圭輕哼一聲:“想知道嗎?就不告訴你。”說罷上前將文晸佑的面搶走,直接丟到垃圾桶裡。
文晸佑表情驚訝,半響抿起嘴角慢慢朝著李順圭走去。李順圭下意識後退,卻不甘示弱瞪著他:“呀。你敢過來,我就告訴我爸你打我。不信你就試試。”
文晸佑腳步沒停,還是慢慢朝著李順圭走去。李順圭咬牙挺住,直到文晸佑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來要落下的時候。
李順圭直接一拳打過去,被文晸佑握住。而另一隻手也落下來,越過她的身子,將外套拿起放到肩上,轉身朝門口走去。從始至終,再沒說一句話。
李順圭愣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怪異,跑到門口確認他的確離開了,忍不住扯起嘴角嘀咕著:“原來我可以的。還以為真拿他沒辦法……不過這次估計他氣死了吧?”
李順圭咯咯笑著,朝著文晸佑的臥室走去。只見裡面有一臺桌上型電腦電腦,正擺在桌子上。不過機箱後面的線還沒有插好。李順圭上前仔細研究著,開始很認真地投入到安裝當中。沒有再去想其他的事,牆上掛鐘的指標,也慢慢轉動。
出了房門的文晸佑,默默走在街上。路過一個賣金魚餅的小攤,文晸佑停頓一下,走過去坐了下來:“阿姨,給我四個金魚餅,兩個帶走的。”
那位忙活小攤的是為中年婦女。正要吐槽不叫大嬸叫阿姨這麼文雅,轉頭看到文晸佑,不由笑出來:“四個金魚餅兩個帶走……小子,你是附近哪家經紀公司的練習生吧?”
文晸佑一愣,好奇笑著:“您怎麼知道?”
那位攤主笑著拿出兩個熱乎乎的金魚餅放進盤子裡:“我在這附近住了二十多年了,誰家幾個孩子我都知道,沒見過你這麼好看的。是新來的練習生吧?”
文晸佑禮貌點頭:“是啊阿姨……”
攤主皺眉擺手:“叫什麼阿姨?就叫大嬸。這附近孩子都這麼叫我,我小兒子也和你一般大呢。”
文晸佑張張嘴,半響開口:“大……大嬸。”
大嬸呵呵笑著答應一聲,又拿過一個金魚餅放進他盤子裡:“長得真好看,再給你一個。”
文晸佑笑著行禮:“謝謝大嬸。”說罷把香噴噴的金魚餅咬在口中,卻想起了第一次吃的時候,距離現在已經好長時間了。
大嬸一直望著他:“怎麼樣?好吃嗎?”
文晸佑回過神,重重點頭:“好吃。我吃過的金魚餅,最好吃的就是大嬸這的。”
大嬸笑得歡快,將兩個金魚餅裝進袋子裡遞過去:“好吃就慢慢吃。熱乎乎的吃著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