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佑點點頭,半響嘆口氣:“說的也是。其實現在想想,當初我們文家插手進來的態勢,就好像一個隨時爆炸的炸彈yiyàng,一時之間讓之前這裡面的股東以及李秀滿總監背後那些人都有所顧忌。但是久而久之,我們也沒有太過有突破性的舉動。收購艾迴手中股票也沒什麼進展,他們這是想把我們的力量壓縮到一個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從可以承受,進一步變成可以控制。”
文晸佑介面看著他:“所以之後的工作你要小心一些了。我們不敢太強勢,手裡也沒有多少憑藉的同時,常規手段玩的話,你自己也試過李秀滿總監的手腕,覺得自己是對手嗎?”
文承佑想了一會,嗤笑搖頭:“有什麼的?魚死網破未必是我們要的結局,可是對他們來說。損失更大。”
文晸佑無奈笑著:“就怕你沒有機會,不知不覺就被套住。所以才提醒你小心一點。”
文承佑一頓,突然疑惑撓頭看著他:“qiguài。當初進入s。m打壓金英敏和李秀滿的時候,我們好像一瞬間無敵了似的。怎麼現在就因為那一個小丫頭回來就變得這麼被動?早這麼有效的話,當時她怎麼不回來?”
文晸佑聳聳肩:“都說這裡面變數太多了,很多細節都會導致形勢逆轉。當初那時候寶兒合同距離到期還有段時間,而且也沒有進軍美國獲得如此大的關注度和聲望。更何況我們死咬著金英敏將少時運作失敗連續兩次黑海這個把柄,以至於李秀滿想保他都難,不得不讓步把少時放在我們手裡。”
文承佑皺眉看著他:“你是說,我們居然還真是靠著講理佔據上風的?”
文晸佑站起身。笑著點頭:“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的。”
拍拍他的肩膀,文晸佑輕嘆口氣:“不過這些都要我來提醒你,今年我可剛剛成年,你都快三十了。做為一個家主可以頭腦這麼簡單,感覺你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哎西。”
文承佑抬手就要抽過去,文晸佑呵呵笑著躲開,朝著一邊走。
文承佑在後面叫著:“幹嗎去?”
文晸佑背對著他擺手:“回家。也沒我什麼事了,留在這幹什麼?”
文承佑張口要說什麼。此時文晸佑已經朝大門走著,不一會還真離開場地。痛快的讓文承佑都有點意外。
不過看著場中明裡暗裡關注文晸佑背影的少時成員,文承佑眯著眼睛,搖頭笑著。還沒和好呢貌似。不過早晚的事。他又不是變態,非得要讓那幾個女孩瞭解一下雙方家庭背景的差距找點優越感。歸根結底,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那個和他弟弟的賭約。
文晸佑都不清楚。明明兩個和別人玩笑般的約定,對方兩個人都這麼在意。而且就是這麼兩個賭約,有可能。對文晸佑的一生都有影響。但這也只是後話了,哪怕幾個當事人,都不曾意識到。
離開的文晸佑,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然而關注到他的,可是不止少時和文承佑。
一扇窗前,寶兒站立在那裡,拿著一杯紅酒隨意喝著,不一會轉頭對著坐在那的李秀滿輕笑:“上乘紅酒,應該是空運過來的。”
李秀滿點頭,不一會皺眉開口:“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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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好像沒聽到yiyàng,指著窗外樓下:“他上車了。是說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嗎?”
李秀滿無奈看著她,從小就是這副性格。不想說的事,不想回應的話,直接無視掉,根本不予理會。哪怕是,身為老師的自己。
站起身來到窗前,正好看到文晸佑上了那輛suv。二樓也沒多高,門口燈光也都很亮,自然看得清楚。
沉默一會,李秀滿搖頭開口:“看來沒有給他們造成影響。雖然我們尺度把握得不錯,但他自然也清楚雙方底線在哪。”
寶兒皺眉開口:“那要不要我再施加點壓力?”
李秀滿失笑:“你還能怎麼施加?難道還能真離開不成?”
寶兒搖頭:“他們未必敢賭。”
李秀滿坐回沙發,擺手開口:“和我們談了那麼久,他一直等著訊息。結果聽完之後,沒多久就離開。很明顯是沒把結果放在心上。他和我們都知道底線在哪,靠這種口頭的談判和威懾已經沒用了。找到機會,他們會反撲。我們碰到合適的契合點,也一定會想方設法趕走他們。就看誰能更快更準更狠,其他的這種小把戲,對他來說沒有多少威懾力。”
寶兒疑惑坐在一邊:“可是那個什麼